是國公夫人,又是狀元娘,這樣的富貴,誰人能比?
謝昭昭想通,便隻笑笑,也沒給圓圓說,他們想抱養的孩子,大概率就是天後巷的那個。
這一天,去老夫人慈恩院請安時,魯氏心裡高興,就想把承爵的事往二房撥拉一下。
大房隻有顧承彥一個嫡子,庶子倒是有兩個,但是二房有嫡子,爵位自然是傳嫡子。
“世子身體查過沒有?早點診治,恢複也容易些。”魯氏說的是恢複,心裡想的是什麼就不好說了。
魯氏這麼說,屠氏自然不認,顧承彥有沒有毛病她自然知道,孫子都快四歲了,怎麼會不行?
“世子身體好好的,看什麼病,銀子沒處扔了?”屠氏怒道,“他們才大婚幾天,查什麼查!”
魯氏無辜地說:“大嫂生什麼氣?不是前兩天在世子夫人房間找到那個藥方嗎?我也是關心世子。”
“是香杏那個賤蹄子搞幺蛾子,那一箱子東西都是她弄的,關世子何事?”
香杏三人被弄死的事,顧承彥沒有告訴屠氏,屠氏隻當三人都被發賣了,查無對證。
魯氏看看謝湘湘,她有些憔悴,大概一下子失去三個從娘家帶來的得力助手,神思有些恍惚。
魯氏不甘地閉嘴了。
謝昭昭全程當背景板。
二房三房都走後,屠氏被老夫人留下。
老夫人吩咐踏雪關外門:“踏雪,你守著門,我有事和侯爺夫人商量。”
屠氏忐忑不安,說:“母親有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