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確實是累了,乖乖地自己躺下,一定要拉著她一起:“我習慣你在旁邊,一起睡。”
次日一早,顧少羽準時起床上朝,叮囑北塵把院子看好,誰都不準放進來。
謝昭昭又不是什麼大病,隻是來了月事兒,她依然早早地起來,給顧少羽穿衣,係腰帶,這些雖然是小活兒,但她做得極其虔誠。
顧少羽也欣然受之,雙手展開,看她為自己係腰帶,溫香滿懷,心裡很高興。
她到底是有些改變了。
是他求來的她。
她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嫁給他。
她的修養和禮儀,讓她會是一個非常合格的主母,甚至與他舉案齊眉。
可他不滿那樣,他想要的是她的心,沒有任何懷疑和距離,沒有任何人夾在中間,隻與他一個節奏跳動的心。
他想要她發自內心開懷的笑,想要她眼裡有光,還有對他扯不斷的情。
他在她跟前毫不掩飾自己,攤開一個真實的自己,也希望換回一個真實的她。
看她係好腰帶,他在她額頭輕輕落下一個吻,走了。
圓圓說:“小姐,奴婢已經好久沒有去南城了,估計小新那邊有好多消息積壓,我先去一趟?”
謝昭昭也才想起來,說:“你快點去。”
圓圓出去不到一個時辰就回來了,馬兒送到馬廄,急匆匆地回到青樸院。
“小姐,管瑩瑩一個月前去了南詔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