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住她手,說:“可是看到你就不累了——可以了嗎?”
謝昭昭一邊給他擦頭發,一邊小聲說:“你不是很博學嗎?猜猜看。”
顧少羽一聽這話便知道肯定是沒了。
立即把她手拿開,拿布巾子使勁地擦自己頭發到半乾,臉埋在她肩窩裡說:“想死我了......”
一堵牆壓下來。
他是文官,卻常年不間斷地鍛煉,指腹有些微粗糲,一點一點刮過她光潔白皙的脖頸。
頭湊近她的耳側,他的長發垂下來,磨蹭著她的脖子,撓得她身上又麻又癢。
“小乖......”
“閣老!”
顧少羽兩根指頭勾起她肩上落的發絲兒,用手指把玩著。
指下,溫軟的觸感,細膩又滑嫩,像白瓷兒,像奶酪,像凝脂,像在他身下,動情時每一寸顫(︶.?︶?)栗的肌膚。
“不乖了?”
“老,爺......”悶悶地笑。
他咬牙,老?爺?
眸色一沉,一口咬在她纖弱的脖頸上,不輕不重,似咬像親。
“夫君......”我錯了!
瀲灩的眸光,溫柔又靈動地笑著,纖細的腿兒,樹藤般纏上腰。
指尖撫過他傲挺的鼻子,涼涼的薄唇,刀鑿的下巴,性感滑動的喉結,低低地叫道:“夫君。”
“乖!”
唇舌野蠻地覆了上來。
用一種幾乎要將她吞噬的勁兒,霸道又瘋狂的占有姿態,如同一個久渴的人捧著甘甜的水,因渴飲的滿足而發出一聲若有似無的歎息。
一場情事,徹底轉移了她心中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