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喝到如此烈的酒,還是戍邊草原的時候,但那酒就是刀子劃嗓,雖烈但不順口,這酒不一樣!好酒!”
見宿國公如此評價,剩下的人雖然不如宿國公程平這樣莽撞,但也是迫不及待嘗了一口。
一時間,大堂之上紛紛叫好。
見眾人喝的高興,呂青倒也鬆了一口氣。
眼瞅著酒宴上的氛圍瞬間鬆弛了不少,呂青就知道自己這次帶酒算是帶對了,如果正常來赴宴,指不定要多尷尬。
酒過三巡,宴會上的氛圍徹底放開。
距離呂青不遠的定遠侯張全亮,甚至已經端著酒杯坐到了呂青的桌旁。
“呂青,你算是咱們聖上登基之後,第一個封賞爵位縣公的人,咱們勳貴之中,已經許久沒有你這般年輕的新人了。”
說著,那張全亮還打了一個酒嗝,顯然是帶了幾分醉意。
想想也是,若是沒有喝醉,哪裡敢說這種話?
這要是被人參一本,一個抱怨聖上的罪名怕是跑不了了。
但呂青看了一眼李明達,見其臉色如常,顯然是沒有因為定遠侯的這句話而生氣。
倒是宿國公程平,見呂青神色有些尷尬,便放下酒杯淡淡道:“呂青,你也不必擔心,定遠侯這話不算忌諱,隻是陳述事實罷了。”
“我朝建立至今,勳貴越來越少,去年奪爵有一十二人,你確實是這麼多年來頭一個。”
“你要知道,當初陛下要給你封爵的時候,朝中的文官都恨不得把乾元殿的頂給掀了,就因為他們素來和咱們勳貴不對付。”
呂青聞言,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他不太清楚宿國公程平為什麼這麼說,但直覺告訴他,這其中必定有事。
果然,下一秒程平便看著呂青問道:“老夫聽說,前幾日你把昌博侯之子馬濤給打了,還送到了順天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