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大人,你在說什麼?我國子監向來嚴於律己,怎麼會出現這種情況?”
呂青對於郭越並不熟悉,但對於他如此自信卻是有些看不過去。
這事兒也就是自己發現的早,否則遲早死在他們手中,而這捅刀子最狠的不是禮部而是你國子監,呂青自然是對郭越沒有什麼好臉色。
見郭越還敢質疑自己,呂青毫不客氣道:“這就奇怪了,郭大人身為國子監祭酒,禦下嚴不嚴本官如何知道,這案子本官隻管抓人,證據確鑿便是,難不成因為您一句嚴於律己,抓起來的人就沒有嫌疑了?”
隨著呂青話音落下,在場之人無不詫異的看著呂青。
郭越乃是老臣,又是國子監祭酒,門生故吏繁多,就算是林裕昌對其說話也會客氣幾分。
這些年朝堂上還從來沒有像呂青這樣敢直麵懟他的!
郭越顯然也是一時間接受不了呂青對自己的態度,一抹冰冷開始浮現在臉上。
“呂大人,你話中的意思是,此案和我國子監有關係?”
“本官可沒有這麼說。”呂青搖了搖頭,話鋒一轉,“但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涉案之人如此多,很難說國子監有沒有更大的官員涉案其中。”
郭越聞言,卻是沒有再理會呂青,而是扭頭看向乾帝,躬身道:“陛下,您也聽到了,如今呂大人的證據確鑿,老臣請陛下降旨,罷免老臣官職,打入大牢,著相關衙門審問!”
聽到這話的乾帝可謂是一陣頭疼。
不怕老臣上朝,就怕老臣認死理。
如果今天自己真的像郭越說的那樣,將其罷官去職,打入大牢候審,這朝堂上還不得翻了天?
倒是呂青見狀,不由得輕笑了一聲。
這笑聲極其紮耳,好似在嘲諷郭越一般,隻見那郭越猛的回過頭來看向呂青,冷聲道:“呂大人笑什麼?難道不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