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威聞言有些不解。
“話雖如此,但他也不至於隻身冒險吧?這麼做圖什麼?”
看了一眼呂威,呂青失笑一聲說道:“爹,你好歹也是我大乾的首富,眼光應該不至於這樣吧?士族傳承數百年,甚至有些曆經兩朝而不倒,您難道不知道他們是靠的什麼?”
呂威沉默了一下,開口道:“靠的還是心狠手辣。”
呂青點了點頭,隨後說道:“這話倒也沒錯,但兒子更願意稱之為沒人性。”
“他們對自己狠,對外人更狠,所以能夠立足這麼多年。”
“陳廷敬也是如此,如若我路上不太平,他還隨行,他也會受到影響,如此一來旁人便不會懷疑是他陳家所為,這點小聰明,看樣子陳廷敬還是沒有看得起兒子。”
呂威聽到這些,一時間也有些擔憂起來。
“話雖如此,你打算如何應對?不答應他?”
“為什麼不答應?”
呂青笑了笑,隨後說道:“這一起走,出意外的是誰可就說不定了。”
見呂青一臉輕鬆之相,根本沒有擔心這次並州之行會是什麼模樣,呂威就知道自己這一次說再多也沒用了。
“罷了罷了,既然你自己有主意,老夫也不能乾涉太多。”
說話間,呂威從懷中摸出來一封信還有一張銀票遞給呂青。
“出門在外,什麼都可以沒有,但唯獨不能沒錢,你這次辦的事公差,爹本不能多說什麼,再者沒什麼能夠幫得上你的,唯有這錢爹是能幫得上你的。”
“這是十五萬兩銀票,在並州境內的錢莊都可兌換,你收好就是。”
“至於這信封中的東西你現在不著急看,爹勸你在最麻煩的時候打開看看,或許對你有所幫助。”
將呂威手中的東西接了過來,呂青神色間多了幾分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