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友德沒想到呂青從這些細節就看出來自己這幾日的狀態,心中震驚之餘,又有些不甘心道:“下官乃是朝廷冊封的身俱品級的官員!無吏部文書,誰敢殺我!”

“大人未加審問,直接判定下官罪名,就算是再著急也得上報州府,再轉交吏部才符合我大乾律法!”

“你無權殺我!”

聽到王友德這麼說,呂青卻是笑了。

“殺你一個七品縣令還能這麼麻煩?你大可托夢給袁尚,讓他來找本官的麻煩!”

“拖下去,砍了!”

此話一出,那張儉的親衛毫不猶豫,直接將王友德嘴巴捂住拖了下去。

不過片刻,那叫罵聲戛然而止,隨之而來的則是一聲慘叫。

很快,那校尉便提溜著王友德那顆血淋淋的腦袋走了過來。

“大人,王友德已經伏誅!”

隻見呂青一個眼神,那校尉便將王友德的腦袋丟到了剩下的趙城官吏麵前,這一動作嚇得眾人齊齊後退一步。

也就是在這時,呂青開口問道:“剛剛王友德對答如流,統計數據倒是頗為準確,這是你們當中誰做的?”

聽到這話,一眾官吏不由得麵麵相覷起來,不知道呂青這詢問是打算接著殺人還是要做些其他的,一時間居然沒有人敢站出來。

見狀,呂青淡淡道:“現在不站出來,那本官就權當他王友德自己做的了,至於你們毫無作用,依律也應當問斬,你們自己想清楚了?”

一聽這話,那一眾官吏頓時嚇了一跳。

當即便有一人跳了出來。

“大人,那數據是在下所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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