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太師見諒,非是妾身不願舞劍,這幾日身體不適,擔心出了差錯壞了太師心情。”
看了一眼孫夭夭,陳廷敬緩緩道:“你這身份沒得選,若不是老夫當年出手,你現在怕是早已是孤魂野鬼了。”
“好在你今日沒有壞了老夫大事,這事兒也就不追究你了。”
聽到這話,孫夭夭鬆了一口氣。
那陳廷敬見狀,接著說道:“今日你對那呂青如何看?”
孫夭夭看了一眼陳廷敬,隨後說道:“太師明鑒,呂青如何妾身也不甚了解,不過看他今日反應,似乎很是喜歡看舞劍。”
陳廷敬微微頷首,輕笑道:“喜歡舞劍是真的,但今日這呂青對你也是頗感興趣。”
一聽這話,孫夭夭身體就是一顫,下一秒整個人都緊繃起來。
就在孫夭夭心中生出幾分不祥預感的時候,陳廷敬就接著說道:“你應該明白老夫的意思,呂青這人有些麻煩,可以說是油鹽不進,還一直盯著老夫。”
“尋常手段對他沒用,所以老夫這一次打算給他用點不一樣的。”
“此人年輕氣盛,正是少年愛慕的年齡,你模樣也不差,又有一身他喜歡的東西,你應該知道如何做吧?”
孫夭夭聞言咬了咬牙,但掙紮了片刻後,還是點了點頭。
“妾身知道如何做,太師放心就是了。”
見孫夭夭這麼說,陳廷敬頓時麵露笑容。
“你放心,這事兒一成,日後便是好處不斷,老夫到時候為你孫家洗清冤屈也不在話下。”
“當然了,這事兒也不會讓你現在就白做,你的賣身契老夫已經讓人拿到手了,你收好。”
“今日起,你就是白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