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這些消息城裡沒人送來?”
陳廷壽皺著眉頭搖了搖頭,他要是早就收到了消息,還用得著這麼著急?
“這一次有些不太一樣,暫時沒有消息送來。”
“恐怕和先前剛剛來到並州的那位欽差有關係。”
一聽這話,單於通詫異道:“真的是邪門了,上次劫掠商隊咱們就栽了個跟頭,這一次又是兩眼一抹黑。”
聽到單於通提起上次劫掠商隊一事,陳廷壽就有些神色不太自然起來。
之前劫掠商隊是他臨時起意,並沒有並州城內的情報。
後來才知道,那事兒是呂青給自己埋的坑,就是為了讓自己踩坑,他好名正言順的剿匪。
順帶手還坑了一把陳家。
不由得,陳廷壽愈發覺得這一次大兵來襲,也和呂青脫不開乾係。
“二當家的,這事兒不能掉以輕心,吩咐下去山上開始戒嚴,巡山的人多安排一些。”
“另外,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能私自下山試探,違者嚴懲不貸!”
單於通點了點頭,隨後轉身前去安排。
而陳廷壽則是開始想辦法,琢磨著這一次麻煩要如何應對。
隻是想了整整一夜,還毫無頭緒的陳廷壽,突然接到了山下秘密送來的一封信。
當看到信中內容的時候,原本還有些煩躁頭疼的陳廷壽,頃刻間再沒了任何煩躁。
甚至哼著小調將手中的書信折疊起來。
剛剛走進來的單於通見陳廷壽這副模樣,不由得麵露詫異之色。
“四爺,什麼事兒這麼開心?”
也不怪單於通好奇,實在是昨天晚上他見到陳廷壽的時候,陳廷壽還是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現在眨眼間就變得這麼開心,他當然有些好奇。
隻見那陳廷壽看著單於通,輕笑道:“今天一早,山下送消息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