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像是常年在田間地頭勞作的人。

田文傑聽到呂青這麼說,頓了頓後才說道:“呂大人,咱們是敵是友尚不明確,就連下官今日見你也是迫不得已。”

“你可知道,秦王府已經下了嚴令,務必要找到大人的行蹤!”

“秦王做事不擇手段,他要是發現事情朝著他不可控製的方向發展,必定會先下手的。”

“你就帶著這一個人在我銅川府的大街上閒逛,是擔心秦王府的人發現不了您嗎?”

聽著田文傑這一番話,呂青卻是笑了笑。

“聽田大人的意思,是擔心本官安危了?”

田文傑一時語塞,神情也肉眼可見變的難看起來。

都這時候了,呂青居然還有心思開玩笑!

一時間,田文傑深呼吸一口氣,強行將自己心中的怒火壓製下去。

目光深邃的看著滿臉笑容的呂青,沉聲道:“呂大人,下官不是在和你開玩笑,這陝州你從一開始就不應該來!”

“你知不知道,當你踏入陝州那一刻起,你壞了我的大事!”

聞言,呂青臉上的笑容瞬間收斂起來。

神情認真的看了一眼田文傑,眉宇間也多了幾分審視。

“田大人這話本官就不明白了,本官堂堂並陝總督,怎麼就來不得這陝州了?”

田文傑聽到這話冷哼一聲,開口道:“呂大人,陛下給你這官職,無非是轄製秦王,不要插手並州事務。”

“如今陳家被扳倒,王家也成了你呂大人手中的棋子,並州還有誰能翻得起花浪來?”

“事情已經結束,你不老老實實回帝京複命,來陝州倒什麼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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