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還以為自己是那個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富二代呢,現在是負二代了吧!”
“都落魄了,也不學著夾著尾巴做人,竟然還敢來省城裝逼,甚至還敢跟海城李家的人挑釁,這不是以卵擊石,自取其辱麼!”
“我覺得他可能是故意跟李少打賭的,因為這樣,他就能順理成章的給李家當一條狗了。”
“沒錯,他現在落魄了,也沒吃過苦,所以不想打工,隻想找一個豪門,當狗一樣躺平混吃等死。”
“嘖嘖嘖......這人啊,是真夠可悲的了!”
“他爸要是知道,他兒子活成了這個樣子,怕是會立刻從棺材裡爬起來,把他掐死吧!”
眾人議論紛紛的時候,其中幾個穿著光鮮的年輕女人,臉上都露出了譏諷的笑容,看著周鼎,也滿眼都是鄙夷。
周鼎環顧一圈眾人,皺眉道:“我跟李光明打賭,關你們什麼事?”
“怎麼不關我們的事,我們也是這裡的戶主啊!”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一頭棕色長發,長相不算特彆出挑,但氣質不錯,看著周鼎一臉嫌棄道:“這龍騰尊府彆墅園,是我們的家,你在這裡大言不慚的說你也有彆墅,那不就等於是我們的鄰居了麼,怎麼可能不關我們的事呢。”
“我們之所以購買這裡的彆墅,那是因為這龍騰尊府居住的,隻有省城的真龍,如你這般什麼也不是的廢,都能成為這裡的戶主,那簡直就是拉低了龍騰尊府的檔次,也玷汙了我們的身份!”
“再說了,你跟人家打賭,我們在這裡看到了,那自然是要做一個見證的。”應該三十出頭的青年,臉上帶著戲謔的笑意:“不管是你輸了也好,還是李少輸了也罷,我們當然都會站在公平的角度說話的。”
“彆以為我們合起夥來欺負你,分明就是你輸了,你還不讓人說了?”
眾人之所以這麼說,無非就是認定,周鼎輸定了。
李光明和李慕傾二人,看到鄰居們,都在幫著他們說話,讓他們無比得意。
之前在陽城所受的氣,在這一刻,都得到了疏解。
但這還不算完!
李光明看向了李慕言,冷笑道:“李慕言,原來你們大老遠的從陽城過來,不是給我們賠禮道歉,而是要來給我們當狗的啊!”
“你們早說啊,看在你曾經也是李家人的份兒上,這點要求,我還是會滿足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