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鼎見狀,仍舊是不想再次成為秦聖衣的小白鼠,氣悶的道:“秦聖衣,當初你下山之前我們不是說好了,那是最後一次麼,怎麼這第一次見麵,你就又要在我身上下針,我可不想被你紮的跟個刺蝟似得!”
麵對周鼎滿肚子的苦水,秦聖衣隻是柔柔的笑著,一副淡然的樣子,仿佛對方發泄的對象並不是她似得。
等周鼎說完了,秦聖衣伸出一根青蔥玉指,薄唇微啟:“一針就好。”
“一針?”周鼎顯然不信:“你每次不是把我紮的跟刺蝟一樣,一針你糊弄鬼呢?”
見到周鼎回話,秦聖衣臉上笑意更濃,跟哄小孩一樣:“小十,師姐不騙你,真的隻紮一針。”
戰月然實在是受不了這兩個人了,對著周鼎道:“你就再相信她一次吧,如果她多紮你一針,你就給她也紮一針,身體承受一次疼痛,你就能換來一次肉體上的歡愉,怎麼算這賬你都是賺!”
聽了這話,秦聖衣那充滿古典美的俏臉,當即變得紅豔豔的。
“老大,你怎麼還是那麼沒羞沒臊,沒看到弟妹還在這裡呢麼!”
“我羞臊什麼,我說讓小十給你紮針,又沒說別的,我看是你自己腦子汙,所以你才會想到男女那點事兒上去!”
這下子,秦聖衣的臉更紅了!
“老大,你要是再這麼說,下次我就給你紮針!”
“那你得看看你能不能打得過我!”
“我是打不過你,但我對付你根本就不需要用蠻力!”說話間,秦聖衣臉上浮現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來。
瞬間,戰月然臉色一變,警惕的看著秦聖衣:“你......你給我下藥了?”
“可我從來沒跟你接觸過,也沒吃什麼東西,你......”話說到這裡,戰月然當即眼神充滿了憤怒,以及費解的看著秦聖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