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死者的腳印,樓頂基本上沒什麼其他腳印了,來的人不多,所以從現場的痕跡來看,死者在死前是猶豫過,但是並沒有搏鬥或者與人糾纏的痕跡,他殺的可能性又少了一分。

欄杆的位置,是鐵質的欄杆,一米高,一般來說是不會意外跌落的。

葉麟特意在欄杆上搖了幾下,很牢固,基本確認就是自己跳樓了。

“於隊,看來基本上自己跳的了。”葉麟說道。

於海豐點了點頭,“應該是,就看法醫這邊檢測的結果了,還有要查為什麼跳樓,要還社會一個真相。”

葉麟點了點頭,如果沒有王得富的那份口供,他可能以為是為情所困,但是有了這個線索,他一定要查下去。

看看這個執意要從辦公樓跳下來的姑娘到底是受了什麼冤屈。

樓下孫副校長已經走了,留下了學校保衛科的魏科長等著。

“魏科長,能不能帶我們去梁婧的宿舍看看。”

“行,她的宿舍我們已經封起來了,宿舍裡的其他人已經安排另外地方住了。”魏科長頂著兩個黑眼圈說道。

大半夜的跳樓,害得他一夜沒睡,配合控製現場、控製私人用品,忙了一夜,也就剛剛眯了半個小時,現在又被領導拉起來陪刑警。

梁婧住在普通的女生宿舍裡,四人一間的。

現在的大學宿舍也開始實行市場化了,有錢的可以住兩人間,覺得貴的可以選擇普通的四人間,不過以前葉麟他們上學的時候那種8人間已經基本絕跡了,都是那種上麵睡覺下麵課桌的組合床,條件好了很多。

梁婧的床在左手靠窗的位置,床上的被子疊的整整齊齊的,看的出來這是個自律愛乾淨的姑娘,不過它們最終也沒有等到它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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