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麟點了點頭,不再細究這個了。

“那其他的線索還有嗎?”葉麟問道,現在的線索感覺還是沒什麼有用的。

“有,我們還發現舞蹈隊裡,第一年成立的那年,有一個女孩曾經報過警說自己被人侵犯,後來警察聯係不上報案人,所以就當作是報假案處理了。”趙健鋒說道。

葉麟眼睛一亮,直覺上告訴他,這裡麵有貓膩。

“這個女孩叫什麼?”葉麟追問道。

“女孩叫鄭曉,是前年9月20日來報警的,當時派出所的民警做了記錄,可是等警察再次聯係她的時候,已經聯係不上了,所以這個案子也隻能是當做報假案處理了。”趙健鋒介紹道。

“還有,從報案係統裡我們還查到,一個月後也就是10月15日,鄭曉的父母從老家趕到了月州報警,聲稱女兒已經失蹤一個月了。”

葉麟從趙健鋒手裡接過兩本檔案,他要仔細的再過一遍。

鄭曉是月省人,是月州電子職業學院的學生,這是個專科學校,雖然比不上月州大學這樣有名氣,但是也算是大學。

第一份是侵犯案的卷宗,裡麵對於鄭曉報警時陳述的線索寫的很含糊,比如鄭曉是來報案說自己被侵犯的,但是接警記錄裡連時間、地點、人物都沒有,隻是簡簡單單的寫了幾句:報案人聲稱自己被人侵犯,要求警察抓捕罪犯,待查。

這個記錄做的真的是不知道怎麼過的,什麼信息都沒有,也不知道是當事的警察敷衍還是故意的。

這敷衍的記錄讓葉麟忍不住看了看到底是什麼人做的,而接警記錄上赫然還是那兩個大字:陳斌。

紅杏派出所民警陳斌。

葉麟心裡震驚不已,陳斌,前年還是紅杏派出所的普通民警,去年提拔為紅杏派出所的副所長,而今年的時候已經是城關所的所長了。

舉報本章錯誤( 無需登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