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餓了太久了,趙大山兩三口就把泡麵吃了下去,但是肚子還餓,那就隻能灌酒了。

這是鎮子上的土燒,52度的高度白酒,以往他能喝個半斤,但是今天隻喝了2兩他就感覺到一陣頭暈。

還有身上的血液好像被燒著了一般,讓他忍不住的想動一動,想說一說。

這種感覺真好,在這憋屈的社會,隻有酒精可以麻醉自己了。

趙大山再度大口灌了下去。

兩隻眼睛開始充血,放光,渾身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氣,舒服。

酒壯慫人膽,幾口白酒下去也讓趙大山變得激動了起來,尤其是想到白天在村長家的遭遇,更是讓他惡從膽邊生。

“搶我的宅基地、搶我的錢,讓老子沒法活,那你們也彆活了。”

他踉蹌著走到後院,那裡,他記得是有一把柴刀,以前他用來劈柴的。

果真,在後院的角落裡,那把柴刀躺在地上,不過上麵已經鏽跡斑斑了。

趙大山也不管他鋒利不鋒利了,醉笑了兩聲,拎起柴刀就走了出去,直奔村長家去了。

趙海泉今天心情不錯,白天把趙大山給教訓了一頓,還得了3萬塊錢,他和李所長二一添作五每人一萬五。

為了感謝李所長,他今晚特地在家裡擺了一桌,請李所長吃飯,叫上大虎和二虎兩兄弟陪酒,酒過三巡,四人都喝的高了。

突然,大門被人一腳踹開,一個搖晃的人影闖了進來。

趙海泉醉眼朦朧的看了一眼,卻是趙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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