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糾纏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壓根就不認識,一種是認識兩人隻是聊天,然後凶手突然暴起殺人,讓他沒有時間應對。”

“還有,張遠的錢包裡應該有個2000元左右的現金,不多,也被凶手全部拿走了,而他手上那塊價值5萬的手表反而還在,所以這個人很可能並不知道手表的價值。”

眾人默默的在筆記本上記著線索,沒人說話。

於海豐停頓了一下,然後繼續說道:“我們再說槍支,這是一把警槍,技術這邊進行了比對,結果...”

他停了下來,掃視了一下大家。

眾人聽到於海豐停頓了下來,也有點疑惑,紛紛抬頭看向他。

於海豐有點沉重的繼續說道:“這把警槍是在隔壁月西省吾州市的失槍,曾經在吾州和定州兩地犯下了兩起大案。”

眾人倒吸了一口涼氣,兩起大案,說明這凶手不簡單啊。

“第一起案件是在吾州的趙家村,凶手搶走了手槍,殺死了趙家村村長父子三人,以及派出所所長,這把槍就是派出所所長的。事後,凶手放火把現場燒了,警方沒有找到有用的線索,近偵查,猜測是流竄作案。”

葉麟冷笑了一下,流竄作案,這種都是托詞,誰家流竄作案這麼厲害,殺了4個人還一點痕跡都沒有,估計是那邊的警方沒找到方向,就敷衍了一番。

“第二起案件是在定州,凶手殺了開黑車的三個人,根據偵查,應該是凶手被黑車司機勒索,雙方起了衝突,然後凶手開槍殺害了三人。事後因為下了大雨,現場痕跡都被衝走了,所以也變成了懸案。”

於海豐還要繼續,高大文擺手製止了他,自己接過話茬沉聲說道:“同誌們,加上吾州、定州,我們月州這是第三起了,前兩起案子都辦成了懸案,我不評論兄弟省份的辦事效率,但是在月州,我們絕對不能把它辦成懸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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