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去警局門口鬨事?”趙大山試探性的問道。

“也不算鬨事,就是拉個橫幅,喊幾句口號,電視上不都這麼乾嘛,彆怕,我們人多,警察不敢怎麼樣的。”趙發成安慰道,他以為趙大山是害怕了。

是的,趙大山是怕了,不過他怕的不是鬨事,是怕萬一衝突起來被抓了,他身上的槍就暴露了。

看著趙大山猶豫的樣子,趙發成臉上露出了鄙夷的表情,這人就是太老實,上不了台麵,乾不了大事,要不是幾個大的包工頭說了,要儘可能多的拉人一起,他才懶得叫上大山呢。

“明天大家都去的,你要是不去,下次人家有活不叫我們了。”趙發成半勸半威脅的說道。

趙大山默默的點了點頭,也隻能一起跟去,要不顯得太特立獨行了,更容易引人懷疑。

......

深夜,葉麟還在研究槍殺案的事情。

按照他的想法,既然三起案子是同一個人或者同一夥人乾的,那必然有聯係。

吾州案,死者是趙家村的村長父子三人加上派出所所長,有用槍也有用刀,凶手人數未知,錢財是否丟失未知,凶手縱火燒毀了現場。

定州案,死者是黑車司機及其同夥一共三人,現場隻用了槍,都是一槍斃命,線索被大雨衝走,錢財沒有損失。

月州案,死者是項目經理張遠,一槍斃命,現金被搜刮走,名表卻沒事。

葉麟一點一點把線索在黑板上畫了出來。

凶手人數?

三起連環案件裡,警方從頭到尾都不知道作案的是幾個人,從吾州案死者的傷口來看,有刀傷和槍傷,可能是一個人,也可能是多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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