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一眼手機,能打給他的人並不多,上麵寫著陽州許文洲幾個大字。

他皺了皺眉頭,一大早接到下屬的電話,讓他有種不妙的感覺。

“喂,文洲啊,有事?”

“方書記,不好意思這麼早打擾您,我有件急事想要向您彙報。”

短短的二十分鐘,方衛國沒有說話,隻是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

他在月省乾了這麼多年二把手,黑的白的他都明白,這次鄭光明的死絕對不是什麼意外。

這艾山縣絕對有大問題,隻是他來之前也聽說過貴省的一些事情。

貴省山多,工業不強、商業不行,但是貴省有一樣就夠了,那就是煤礦。

貴省的煤礦在全國都是數一數二的,就靠這麼一個東西,就足夠全省的財政了。

煤礦是暴利行業,彆看這麼多的私人煤礦,實際上是控製在少數幾個家族手裡的。

雖然這些年煤礦挖的差不多了,但是這些家族可是越來越壯大。

方衛國上任之後就拜訪過幾個家族,見識過他們的勢力,可以說是滲透到了貴省的方方麵麵。

所以這次鄭光明的死,要是跟這些家族有關的話那就太可怕了。

他才來一年不到,心腹還太少,手上無人可用。

麵對杜世安的求救,方衛國也有點力不從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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