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我們的走訪調查,你、方如和趙小雙都是同學,而趙小雙也是市一醫院的醫生,你老婆患病期間,你和她沒少聯係吧?”
楊華愣了一下,一臉不解地說道:“跟她有什麼關係?”
“看見老婆躺在床上越來越憔悴,另一邊則是老同學,噓寒問暖的,你就一點心動都沒有?”葉麟不陰不陽地說道。
聽著葉麟的問話,楊華臉上越來越生氣,“我們隻是老同學,阿如也是她同學,大家偶爾聊個天有什麼關係。”
“你們如果沒有證據就不要胡說八道。”
葉麟看著楊華的表情,很生氣,不知道是真的被說中了惱羞成怒,還是為什麼。
但是要說這個楊華一點這種意思都沒有,葉麟是不信的。
“證據嗎?趙小雙是藥劑師,有她指導的話,對於掌握毒藥的份量是不是要容易很多。”葉麟繼續說著。
“你們這簡直就是胡說八道,就是憑空瞎猜。”楊華開口說道。
“是不是憑空猜的,我們會去找證據。”
“還有,我們也了解到,你曾經也說過覺得你老婆很辛苦,希望她早點解脫是不是?”葉麟厲聲問道。
說到解脫,楊華一時語塞,他沉默了一會,這才說道:“是,我承認我是說過。但是你們也要理解我。”
楊華歎了口氣,“我這些年雖然大部分時候是樂觀的,但是我也是人,也有情緒低落的時候,尤其是看到我老婆做完化療那種痛快的樣子,我有的時候真的不忍心她再這麼痛了。”
“所以,我才會說出這種話來。這都是人之常情,不代表我會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