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你看，這不是合成的嘛？”周斌指著葉麟手裡的東西說道。
“我手上的是合成的，但是這兩個呢？”葉麟突然臉色一變，指向了骷髏架子上的兩個頭顱。
“這兩個也是合成的？”葉麟厲聲問道。
周斌表情扭曲了起來，他乾笑了兩聲，“都是一樣的，都是模型。”
“周斌，你還在騙什麼？這兩個就是真人的頭顱，就是我們一直在找的趙有全和馮應才的頭，對不對？！”葉麟提高聲音問道。
這話，把在場的人都給震驚了。
他們找了這麼久的東西，原來不是在江裡，而是在這裡？
於海豐快步走了上去，小心翼翼地拿下一個頭顱，放在手上端詳了起來。
“這是真的人骨，周斌，你還有什麼要狡辯的？”於海豐看向了周斌。
“啊？是真的？不可能啊，我以為是假的呢。”周斌裝出一副很吃驚的樣子，“可能是我女兒給我換了吧，我真不知道啊。”
葉麟直接打斷了他，“周斌，彆再推到周萍身上了，她是有病，但是真正動手殺人的不是她，是你，真正變態的也不是她，而是你，你才是真正的凶手！”
葉麟這一番話再次震驚了於海豐，之前葉麟可沒跟自己說這些，隻是告訴他來抓人。
他滿懷疑惑地看著葉麟，葉麟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有把握。
周斌一聽葉麟說凶手是自己，反而沒那麼慌了。
“葉隊，你們都已經給我老婆和女兒定罪了，又把我無罪釋放了，怎麼又開始亂說起來，難道你們警察就是這麼辦事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