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學校裡我們再開展一次大規模的走訪,看範老師在學校裡還有沒有什麼暗戀的或者有仇的。”
“感謝徐隊支持,這得話不少人力啊。”葉麟知道,兩句話說起來容易,但是做起來太耗時耗力了。
“沒事,領導說了全力支持的嘛,再說了,我也想知道到底是哪個王八犢子乾的,讓我們查了那麼久。”徐隊也是憋著一口氣,作為一個刑警,感覺被凶手耍了,能好受的嘛。
“你說,第二條線我們查什麼?”徐隊接著問道。
“查孫保田,孫保田認識的人裡麵,哪來的這麼富貴的朋友,而且還很讓孫保田信任的,這個估計要從孫保田之前服刑的監獄查起,甚至是他之前犯的案子查起。”
“行,查!我們現在就走,去海州第三監獄,找找看當時孫保田的獄友。”徐隊二話不說,把大學排查的任務安排了下去,然後拉著葉麟就往第三監獄去了。
孫保田前年剛出來的,同一個監舍的人還有四個沒出去的,葉麟逐個把他們拎出來問了。
電視上都演的是獄友是很講義氣的,但是事實上真要涉及到減刑的時候,大家都一樣,能說的全說,就為了求一個功勞好減刑。
問到第三個的時候,那家夥看起來賊眉鼠眼的,一進來就開始撂了,
“警察同誌,我知道,孫保田跟我一起待了7年,這小子嘴緊得很,不過在裡麵這麼寂寞,是塊鐵都會開花的,何況是人呢。”
“好好說話,講重點,不要講這種有的沒的。”葉麟提醒他。
“是,是。”
“就是有一晚,我們在聊,說以後出去了之後生活不好過。”
“他那時候就說了,說他認識人,他進來其實是替人頂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