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不信我跟你老板說他的車行有問題,要查他,你看他還會不會留你。”

馮嘉輝一聽要扯到自己的工作,立馬慌了,“彆,彆啊,徐隊,我還有一大家子要養活呢,沒工作了我要餓死的啊。”

“那就說?”

雖然說這麼乾有點不太地道,但是這是最有效的辦法,要想破案,有的時候一些非常手段也要用。

看見馮嘉輝的心理防線已經攻破了,葉麟開口問道:“他是不是替人頂罪的?”

馮嘉輝震驚地看著葉麟,沒想到葉麟他們已經知道了。

他歎了口氣,“是,孫哥是替人頂罪的。”

“說吧,當時到底是什麼情況?”

接著馮嘉輝說了起來,雖然已經十年了,但是他記得很是很清楚。

那晚,跟普通過的夜晚一樣,孫保田接到服務員的通知,說有人打架,他就帶著四五個人趕了過去。

鬨事的是兩撥客人,已經打的不可開交了。

孫保田當時想也沒想,直接帶人就衝了過去,從中間硬是把兩撥人給分開了。

其中一撥人是孫保田認識的,附近的小混混,搞了點錢就喜歡來這喝酒找女人,也是經常鬨事的主,要不是看在他們消費的份上,孫保田壓根就不想他們來。

另一撥人孫保田不太認識,感覺身份有點不一樣,還有些稚嫩,不像是經常來玩的,倒是有點像學生。

一群學生和一群小混混打架,結果很顯然,這夥學生被打的很慘,一個個鼻青臉腫的,腦門上都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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