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就是這樣,這種方式通常是用來吊一個重物使用,他陳大春一個要上吊自殺的人,為什麼要選用這種方式。”葉麟朗聲說道。

老邢不說話了,他現在心裡開始暗罵那兩個去現場的蠢貨,這麼容易看出來的都沒看出來,害的他在這丟人。

但是這種細節,也不是一般的派出所民警能看得出來的。

陳組長一臉的黑線,都要簽字了又出來這麼一個幺蛾子。

他打斷了一下葉麟的說話,“那葉隊長,這是兩件事,我們分開談,這個陳荷的身份問題你們有沒有意見。”

“陳荷的身份我們沒有意見。”葉麟正色說道,他能有什麼意見,驗證身份本來就是以DNA為主的,有沒有他們都無所謂。

“那行,那葉隊你先簽字,然後關於陳大春的案子你們再單獨跟於隊商量,看需不需要翻案。”

“行。”

......

於海豐沒想到讓葉麟去一趟這麼輕鬆的工作也能搞回案子來。

“麟子,我發現啊,你不在的時候我們還挺閒的,你一回來立馬就有案子上來了。”於海豐看著手上的卷宗一陣頭疼。

葉麟也無奈,那的確看出來了嘛,總不能不說吧。

“你想怎麼查?”於海豐說道。

“先把卷宗調過來,然後去現場看看,看情況能不能再開棺驗屍,也不知道是埋的還是燒的。”

現在都提倡火化,但是農村地區因為風俗的原因,還真不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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