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記得這個人是個什麼樣子?在哪下的車嗎?”於海豐追問道。

“樣子看不清,他裹得很嚴實,但是背了一個黑色的大雙肩包,走路有點不穩。”

“當時我記得我已經從站點開出去了,但是他要下車,我說不行,他一定要下車,還想過來罵我,我懶得跟他吵,所以就停了下來,讓他走了。”

背著大包,應該就是搶劫來的錢。

走路不穩,是因為受傷了。

這麼看來,有很大可能是淩海了。

“那你記得是從哪下車的嘛?下車他往哪個方向走了知不知道?”

“記得,上良村站那裡。但是往哪走我不知道,我放下他我就開走了。”張師傅搖了搖頭。

“上良村?”葉麟疑惑地說道。

“有什麼問題嘛?”於海豐問道。

“沒什麼問題,隻是覺得有點巧合。”葉麟沉聲說道,“就是我現在在查的陳大春的案子。”

“陳大春是15號晚上被發現吊死在後山的,而14號晚上淩海又出現在那一片,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麼聯係?”

於海豐一聽竟然和陳大春的案子發生在一個地方,頓時神色凝重了起來。

“麟子,我們得再去一趟上良村了。”於海豐語重心長地說道。

......

葉麟自己都忘記了這是這段時間第幾次來上良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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