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才坐下來,韓景恒隻覺得整個人都鬆快了。
對於訓練韓原這事兒,芮若瑤也覺得有必要。
“你說的對,韓原經曆的事情少,清泉叔跟在父親身邊這麼多年,對許多事情都有獨特的見解,和敏感,讓韓原跟著清泉叔,這個可以有。”
也免得韓原遇見事情會縮手縮腳的,甚至會錯過最佳時機。
清泉叔看著和普通的鄰家熱心大叔一般,心思可黑了。當然,這話,芮若瑤就不便和韓景恒說了。
清泉叔心再黑,也是為了他們芮家,也是為了保護她!
得到了小妻子的同意,韓景恒陰險的笑出了聲音,韓原這小子,不打不成器啊。
都說夫妻同心,韓景恒想的這般,恰好與芮若瑤想的一樣。“現在咱們不說韓原的事情,咱們來算算你我之間的事情。”
芮若瑤撅著手指頭,五隻手指的關節,發出清脆的響聲。
不知為何,韓景恒總覺得小妻子這般,是要揍人的欠揍。“瑤兒,咱們有話好好說,動武就不太好了。”
若是他才坐了一路馬車,臉上就掛了彩,在嶽父嶽母麵前丟人,他簡直不要活了。
仿佛感受到韓景恒想的是什麼,芮若瑤勾著嘴角,笑的很是魅惑。“夫君你放心,為妻怎麼會動粗呢?你知道的,為妻一向是溫婉大方的好姑娘。”
韓景恒憋著一口氣,整張臉都憋紅了,實在是小妻子下手的地方太刁鑽了,柔嫩的小手,掐在他腋下軟肉的地方,痛並快樂著。
“小樣,還學會騙人了?咱們一家子出去,偏你非要和我說是咱們兩個人出去。”
不可原諒!若不是這廝話沒說清韓,讓她以為今天能夠肆無忌憚的去浪了,她也不會在親娘麵前露餡。
“瑤兒,輕點,為夫昨日可沒有說今天都誰去鄉下,為夫隻是說了咱們見天會去鄉下。”
韓景恒不敢躲,一是馬車小,二是害怕掙紮的動靜太大,惹得前麵嶽父嶽母的知道了,他就沒法做人了。
芮若瑤才不接受韓景恒的說辭,手上不免又用了些力道。
“哼,都怪你沒說清韓,你要是說清韓了,我今天會這麼冒失的問娘?”可憐她腦門上現在還有印子呢。
誰知道這丫頭竟然盼著自己去玩兒,不管嶽父嶽母啊,韓景恒也冤得慌,好不好?
芮若瑤不是個記仇的,手上掐了兩次也就不動手了,最主要的是,韓景恒竟然不知何時買了一根羊脂白玉的鐲子,給她戴在了手上。
“都說好玉養人,這個鐲子為夫瞧著,最適合瑤兒了。”
“你從哪裡找來的?”芮若瑤很是驚奇,將手上的鐲子給退下來拿在手上看著。
韓景恒第一眼看到這個鐲子的時候,就知道小妻子一定會喜歡,在來江州府的路上看到的,直接買了下來。
“瑤兒,為夫以後每年都給你買一個鐲子,好不好?”
韓景恒將羊脂白玉鐲子套進了小妻子纖細的手腕上,笑著說道。
“你怎麼會突然起了這個心思?”芮若瑤很是好奇,每年送給他一個鐲子,等她老了,不得成賣鐲子的了?
好像,這樣也沒什麼不好,最起碼她不貧窮,是不是?
韓景恒若是知道小妻子竟是這般想的,保不準得吐兩口心頭血,不然實在無法消解他心中的苦悶。
“怎麼,瑤兒覺得鐲子不好?”韓景恒有自己的小心思,昨天他偶然聽見農家的小子偷偷摸摸的對心愛的姑娘如此表白過心意。
送小姑娘鐲子,就是一輩子要將小姑娘套牢,他也想牢牢的套住小妻子。
鐲子沒有什麼不好,芮若瑤欣喜的收下了禮物。
“這可是你說的,以後就算你不給我買鐲子了,也得換成其他的首飾替代,你可不能反悔!”有了新首飾,她還是美滋滋的。
瞧著小妻子一無所知的笑,韓景恒心裡已經默默的開始盤算,明年要給小妻子買什麼樣的鐲子了。
“瑤兒放心,為夫這輩子都不會忘。”
但是,小妻子下去的時候,水流就不太清澈了,甚至有些渾濁。
“韓景恒快來,這裡有好幾隻小螃蟹,趕緊拿著木桶過來!”
躲在小石縫裡的小螃蟹風快的爬著,芮若瑤還從未見過這麼小的螃蟹,不免有些驚喜,拿著小木桶,手也不怕被螃蟹夾著,尋找的很是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