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忘了,你是宇文家族的人。”宇文彥沉聲說道。
“陳王也不要忘了,宇文一族與北冥皇族,可是有著血海深仇的。”宇文馳毫不在乎的說道。
宗族?等到他登上了皇位,必定是要將族中那些磨磨唧唧的族老斬儘殺絕!庶出又怎麼了?他照樣能夠坐上皇位!
“若是父皇出了事,齊王叔也不會好到哪裡去的。”宇文旭澤慢悠悠的說道。
宇文旭澤說的沒錯,同為宇文一族的人,且當初還是出手了的人,宇文翳倒台了,宇文馳也不會好到那就去。
隻不過,宇文馳如今已經失去了理智了。皇位,他期盼了二十多年的皇位!二十多年的韜光養晦,二十多年的養精蓄銳,眼看著就要成功了,卻是被宇文旭華個語文要兩個人帶著人出來攪局,宇文馳如今快要恨死這兩個人了!
“如今的王公大臣,皇兄,你可看到有一人前來救駕嗎?”宇文馳似笑非笑的目光落到了宇文翳的臉上。
宇文翳這才回過神來。皇宮之中這麼大的動靜,那些個大臣,那些個在他的麵前口口聲聲說著忠心的大臣,眼下居然沒有一個前來救駕的!皇宮這麼大的個動靜,他們不可能聽不到!
似乎是怕宇文翳受到的打擊不夠大,宇文馳再次說道:“皇兄可還記得當初助我宇文一族奪得江山的修金閣?若是本王沒有猜錯的話,皇兄皇宮之中的影衛以及暗衛便都是修金閣之中的人吧?皇兄可想知道本王為什麼能夠毫無阻擋的來到這裡嗎?”
宇文翳的臉上的血色消退的乾乾淨淨的,一片慘白!難道說……
宇文馳似乎是非常的欣賞宇文翳的這種臉色,笑著說道:“不錯,你猜的沒錯,修金閣一人,已經儘數撤退,撤退的乾乾淨淨的,不留下一絲一毫的痕跡!至於皇兄你在禦書房之中用攝魂鈴構築出來的那個暗格,也已經被本王破開了。”
說著,宇文馳抬起手來,隻見的一個巴掌大小的印鑒出現在了宇文馳的手中。
“傳國玉璽!”宇文翳看向了宇文馳,眼中仿佛是有著毒液淬出來,如果有可能,宇文馳如今已經是一片白骨!隻是可惜,宇文翳如今什麼都做不了!
而宇文旭華則是更加的緊張了。籌謀了多年,他所要的,不過是那一方小小的印鑒罷了。可是如今他所想要的那一方小小的印鑒,卻是被一個無論無何都是意料不到的人拿在了手中。
宇文旭華握緊了拳頭,不肯暴露自己哪怕一絲一毫的情緒。
“皇兄,你執掌下的江山,百姓忍饑挨餓,鎮國公府視你為眼中釘肉中刺,既然如此,不如將這個江山交給本王來做,到時候,本王一定會讓百姓從此過上富足的生活,皇兄也就不必擔著罵名了。”宇文馳笑眯眯的說道。
“你放肆!這江山是朕的!朕不鬆口,哪個膽敢扶你登上皇位!”宇文翳怒道。
“皇兄,看看這下麵的臣子不就知道了嗎?”宇文馳說道。
這麼一看,宇文翳恨不得殺了他們!之間白玉石台階下,楚圳民,越柏江,陸海,他們三人,一個光祿寺卿,一個太常寺卿,一個大理寺卿,全都是他親手提拔上來的臣子,眼下卻是安安靜靜的站在了那裡,不發一聲。
“混賬東西!你們是想要做什麼?”宇文翳怒道。
“臣等三人,懇請陛下退位,傳位齊王殿下!”楚圳民三人齊聲說道。
“放肆!哪怕是父皇退位了,孤還在,三位大人,你們是要做什麼?”宇文旭華也怒了。
他們可沒有聽到風聲說楚圳民已經投靠了齊王府了!現在,這是他們沒有收集全嗎?
“陛下使得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熱當中,稅賦沉重,民不聊生,還請陛下為江山國祚著想,傳位於齊王殿下!”楚圳民說道。
“放肆!楚圳民,本王一向以為你是忠臣,沒想到你竟然會成為叛賊!”宇文彥怒道。
楚圳民抿了抿嘴,對上了宇文彥的臉,說道:“陳王恕罪,臣也是為了朝廷著想。”
這個時候,葉長青等人也已經趕到了。
葉長青,韓其宗,司馬世銘,諸葛政,丁國滔等諸多的臣子相繼趕來,看到了這兩方對峙的場麵,也看到了血光漫天的場麵,紛紛對視了一眼,也是明白了這是怎麼了。
“來人啊,把這些亂臣賊子給朕抓起來,違者,殺無赦!”
諸多的臣子趕來,也是給了宇文翳底氣了。
宇文馳似笑非笑,說道:“皇兄何必著急,這些大臣,可還沒有做出來選擇呢!”
葉長青等人聽到此話,都是有些不安。齊王,這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