琬含琬墨兩人守著夜,雖然擔心,卻也相信,公主並非時那般嬌弱的性子,一定會自己想明白的。
司徒家族。
司徒家族的家主,司徒以劍的祖父,吏部尚書司徒德,一個殺伐果斷,精明睿智的人。
“孫兒見過祖父。”司徒以劍對著司徒德行了一禮。
“放肆!跪下!”司徒德看著司徒以劍,厲聲喝道。
“祖父,還請祖父饒恕哥哥。”司徒以柔被嚇了一跳,連忙求情。
“來人,將孫小姐帶下去,不許出來。”老爺子說道。
“是!”馬上便有人走了過來,將司徒以柔帶了下去。
“不知孫兒做錯了什麼,讓祖父如此動怒?”司徒以劍跪在那裡,咬著牙問道。
從小到大,身為司徒家族唯一的嫡孫它走到哪裡不是眾星拱月一般的存在?可是如今卻是當著下人的麵被祖父在這裡罰跪,可以說,他的麵子都已經沒了!
司徒德見到司徒以劍還不知自己錯在了哪裡,氣的渾身顫抖,一個藤條打在了身上,衣服上立刻裂開了一個口子,一個紅痕浮現出來,可見司徒德是下了狠手的。
司徒以劍咬牙,不發出一點兒聲音。
“孽障!你還不知道自己錯在了哪裡嗎?”司徒德問道。
“還請祖父告知!”司徒以劍說道。
“父親!”司徒家明趕了過來,連忙攔住了司徒德手中又要再一次打下去的藤條。
司徒家明,鐘離菱,司徒以劍和司徒以柔兄妹兩人的父親母親。鐘離菱乃是鴻臚寺卿鐘離容定的嫡長女,貌美,端莊,溫婉,有大家之風,更是一個合格的當家主母的人選。而這麼多年的事情也是證明了,司徒家族的眼光不錯,鐘離菱將司徒家上下打點的不錯。更是育有司徒以劍和司徒以柔這兩個孫輩,更是勞苦功高!所以司徒德雖然在家族當中十分的嚴厲,可是在這個兒媳麵前,總是會有一分的寬容。
“父親,不知劍兒做錯了什麼?竟讓您動起了家法?”鐘離菱看著自己兒子背後的紅痕,眼中含著眼淚問道。
司徒德指著司徒以劍,說道:“做了什麼?你問問你的好兒子,他究竟都做了些什麼?整個司徒家都是險而又險!”
鐘離菱嚇了一跳,連忙看向了司徒以劍,說道:“劍兒,你都做了什麼?告訴母親。”
司徒以劍,看向了司徒德,倔犟的說道:“祖父,孫兒不覺得自己做錯了。”
“好,好,好!長大了!學會了和老夫頂嘴了!”司徒德手中拿著藤條,顫著手就要繼續打下去。
“父親,父親三思!劍兒是咱們司徒家唯一的孫兒,他若是出了事,司徒家可就要絕後了!”司徒家明連忙看著司徒德說道。
司徒德攔著阻攔自己的兒子兒媳,氣不打一出來,扔了手中的藤條,說道:“既然如此,那麼老夫不管了!你們就等著他禍害了司徒家吧!”
“老東西,有本事你再說一遍?”司徒老夫人走出來,一杵手中的龍頭拐杖,說道。
司徒德看著自己的老妻,說道:“你們就都護著這個孽障!”
“父親,究竟發生了什麼?還請父親告知。”司徒家明問道。
就算是司徒以劍要受家法,那也要先知道他都做了什麼,否則,這個家法如何能夠受?
“我司徒家就算是再如何的沒落,也是不必求娶公主!你問問這個孽障都做了些什麼?”司徒德終於說了出來原因。
如今的司徒家,在天都之中的確是已經在走下坡路的家族,若非是司徒家的嫡女嫁進了南宮府,恐怕司徒家更是比不得如今的情況。
可是,就算是如此,司徒家也不會求娶皇室的公主!更何況還是尤為矜貴的朝鳳公主!
司徒家明終於知道了發生了什麼事,這下子,他看向司徒以劍的眼光也是涼的。
“孽障!我司徒家已經和南宮家族是姻親,你還要求娶皇族公主,可與家中長輩商議?”司徒家明說道。
司徒以劍尤不服氣,說道:“祖父,父親,朝鳳公主隻能夠嫁給乾龍天都中的世家子弟,除了我司徒家,還有哪個家族能夠配得上公主的身份?”
乾龍國並沒有鎮國公之類的侯伯爵位,隻是朝廷官員的任命。吏部尚書,乃是六部之首,雖然還有一個丞相府,可是丞相府是皇後的母族,是斷然沒有再將公主嫁給南宮家族的道理!那麼,就是南宮家族的地位最高,恰好南宮家族還有一個孫輩,所以,司徒以劍便是動了心。
“放肆!”司徒德更加的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