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出去!”韓景恒說道。
話音剛落,玄寂便是提著劍率先衝了出去,不過,當他劈開了門,才能夠發現,他們已經被這些濃鬱的味道包圍,不論他們走到那裡,都會有這種味道充斥在周圍。
“該死的!”玄寂低低的咒了一聲。
“王爺,玄風撐不住了!”玄墨的聲音傳來。
玄風本來就是他們當中年齡最小的,雖然天賦極高,可是耐不住年齡小,閱曆少,內力更是比不上他們,所以玄風第一個撐不住昏了過去。
韓景恒總內力忍住了呼吸,說道:“撐住!”
玄墨也有一些昏沉,不過他一直在掐著自己的胳膊,努力的讓自己保持清醒。
“不知晚輩哪裡得罪了前輩,竟讓前輩如此出手!?”韓景恒環繞了一圈四周,大聲問道。
可是,並沒有人回答他,隻有周圍的那些雪狼,一動不動的盯著他們,綠油油的眼睛,讓人心中發怵。
“想來是因為晚輩要去尋找金家後人的原因,隻是不知前輩與金家後人究竟是什麼關係?難不成真的隻是當初金家的舊友嗎?”韓景恒再次問道。
還是沒人回答,一片的寂靜,在這個白雪皚皚的山腳的晚上,顯得格外的空曠。
“晚輩聽說金家少主是一個女子,而且那個女子當初已經與敵人同歸於儘,不知前輩是否知道?”韓景恒再次問道。
這一次,有著嘶啞難聽的聲音傳來,“老婆子不過是當初金家的舊友,金家的少主早就已經死去了,老婆子不過是守護著金家舊址的安寧罷了。”
“晚輩不知前輩是何意。”韓景恒說道。
此時,那種香味越發的濃鬱,就算是韓景恒都有些昏沉了,更不要說是玄寂玄殤他們了。
“有老婆子在這裡,就不會讓你們通過。”雪婆婆淡淡的說道。
雪婆婆現出身來,手中拿著一管笛子,在手中隨意的把玩著,似乎是想要吹響,不過還沒有下定決心罷了。
“前輩誤會了,晚輩不過是想要請金家的小姐去見一麵晚輩的妻子罷了。”韓景恒說道。
“老婆子隻是想讓你們就在這裡罷了,你們若是聽話,老婆子自然不會動你們。”雪婆婆說道。
“不知前輩究竟是何人?”韓景恒問道。
縱然是昏昏欲睡,不過他仍然是在堅持著。這個雪婆婆詭異至極,若是分了心,恐怕迎接他們的便會是全軍覆沒!
“老婆子隻是金家舊友。”雪婆婆堅持說道。
“既然是金家舊友,那麼為何隻是守在這裡,而並非是金家舊址呢?那裡有雪婆婆不想見到,亦或是害怕見到的人嗎?”韓景恒猜測著問道。
“老婆子如何做事,還輪不到你一個晚輩來數落。”雪婆婆說道。
一掌拍出,雄渾的內力爆發,措手不及之下,韓景恒直接被重傷!
“王爺!”玄寂雙目怒睜,看著重傷吐血的韓景恒。
“老妖婆,我和你拚了!”玄寂提著劍衝上去,想要斬殺這個雪婆婆。
“玄寂,回來!”韓景恒想要開口阻攔。
隻是,他還是慢了。就算是玄寂此刻快要支撐不住了,可是比起重傷的韓景恒還是要好上不少。
不過是眨眼的功夫,玄寂便是衝到了雪婆婆的跟前,一劍刺出,直衝著她的心口。
隻是,已經中了雪婆婆精心調製出來的迷香的玄寂,怎麼可能會是雪婆婆的對手?
隻見玄寂手中的劍在雪婆婆的手中偏了偏,不僅沒能殺到雪婆婆,反而是自己的右手腕被衝擊到,直接骨折!
“哢擦!”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玄寂手中的長劍落地,玄寂則是捧著骨折了的右手腕,骨折的劇痛傳來。
“年輕人,耐性不好,功力也不好,縱是如此,你們便敢和老婆子硬碰硬嗎?”冷淡的聲音傳來,雪婆婆冷眼看著玄寂捧著右手。
“既然如此,那麼本王就不客氣了。”玄寂受傷,韓景恒終於忍不住了。
一枚煙火飛上了天空,燦爛的顏色直入眼底,讓人喜歡的不得了!不過,在戰王府,這枚煙火,可不僅僅是煙火,更是戰王府影衛出動的信號!
戰王府的影衛,一部分留守戰王府,一部分鎮守邊境,還有一部分,就跟在韓景恒的身旁,隻是他們素來不會露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