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景卿臉色凝重,道:“恐怕殷家小姐是不知道要去找什麼人了,畢竟如今的京都之中,隻剩下我能夠解決這件事了。”
古景卿沒有說的是,也就隻有他如今能夠拿到虎符了。
“想來殷家小姐日子過的很是艱難,也不知道賢王究竟在想些什麼。”世子妃感歎了一句。
不過,也就隻有一句罷了。婦道人家,相夫教子就夠了,那些朝堂之上的事情,是夫君的事情。
提起來了賢王,古景卿臉色一凜,道:“書房那裡可有什麼人?”
世子妃奇怪的看了一眼古景卿,道:“每日不都是有人不打掃嗎?怎麼了?”
古景卿臉色一變,直接衝向了書房。虎符,就在書房之中放著!而且並沒有設置機關,很輕易的就能夠拿到手!
眼見著古景卿慌慌忙忙的跑去了書房,世子妃雖然不解,可是還是跟上了古景卿的動作,岩徽也是反應了過來,連忙也跑去了書房。
進了書房,靜悄悄的,並沒有任何人來過。古景卿鬆了口氣,又走到了一處小抽屜前麵,打開了小抽屜,看到了靜靜的躺在裡麵的虎符。終於放了心。
“世子爺,有什麼不對嗎?”沒有經過古景卿的允許,世子妃是不會隨意踏進書房的。因為裡麵有著太多的機密,她一個女人,什麼都不懂,不能因為她的不懂而泄露了一些東西。
“無妨,你進來吧。”古景卿合上了小抽屜,說道。
世子妃踏了進來,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的古景卿。
“青陽也是到了說親的年紀了,不如我們和父親母親說一下,讓父親母親留意一下京都之中的世家小姐?”世子妃換了一個比較輕鬆的話題。
提起這個話題,提起了自己的嫡子,古景卿笑了笑,道:“不著急,等到父親從乾龍回來以後再說吧。”
說完,又說道:“我們去歇息吧。”
夫妻兩人離開了書房,可是,就在他們離開書房之後,暗處有一個人走了出來,打開了之前古景卿查看的那個小抽屜,泛著沉重的光澤的虎符,就這麼被這個人拿到了手中。不過,這個人並沒有直接拿走,而是從袖中拿出來了一塊兒印泥,拓印了一份虎符的形狀!
千防萬防,仍舊是沒有提防住來此覬覦虎符的這個人!
南宇京都之中一如既往的熱鬨,司琴閣之中還是有著許多的文人雅士。不過,今日的司琴閣之中卻是沒有了那麼和諧寧靜的氣氛,因為有一個人走了進來。
司琴閣,不僅僅有著許多的往外賣的珍貴的琴,還有專門的房間提供給這些文人雅士,讓他們能夠比拚琴技,一較高下,慢慢的,也就形成了一個不成文的規定,隻有在司琴閣之中被認可了的人才是真正的琴中高手。而司琴閣,固定的會在每一年的這個時候舉辦宴會,大家一起切磋琴技,也算是一種小型的比賽。
隻不過,今年的比賽,珺暉長公主那邊的人,卻是突然之間來到了這裡,並且點名要見司琴閣的主人。
“長公主稍等,司琴閣的主人馬上就來。”一個小廝說道。
珺暉長公主自然不會坐在大廳之中,珺暉長公主坐在自己來時的馬車當中,放下簾子,品著茶。
“本宮就等一等。”珺暉長公主溫和的聲音傳了出來。
不過,珺暉長公主雖然是這麼說的,可是司琴閣怎麼敢讓珺暉長公主長時間的等著?馬上便是派人去尋他們家的主人。
馬車當中,除了珺暉長公主,還有一個人,便是戰王韓景恒。
“修霆,你究竟為什麼非要見見司琴閣的幕後主人?”珺暉長公主不解的問道。
前幾天,修霆忽然之間拜訪,說是旁自己派人去司琴閣買一把琴,然後今日再借著自己的名義,去見一見那位司琴閣背後的神秘主人。雖然不知道修霆是什麼意思,不過相信他也不會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自己便是應了下來,然後就是今日看到的這幅場景了。
韓景恒歉意的看向了珺暉長公主,說道:“皇姑母,修霆隻是想要驗證一些事情。隻是為了不會打草驚蛇,才會假借了皇姑姑的名義,還請皇姑姑莫要怪罪。”
因為韓景恒幼時曾經待在瑾妃的膝下,所以便也時跟著莫逸川皎月他們一同喚珺暉長公主為“皇姑母”。而且,珺暉長公主數次護他,的確當的起他一聲“皇姑母”。
珺暉長公主驚了驚,連忙問道:“你要證實什麼事情?難道是和司琴閣背後的主人有關的嗎?可是會出什麼大事?”
韓景恒安撫了一下珺暉長公主,道:“皇姑母莫要擔心,的確是和司琴閣背後的主人有關的事情,具體的,還要看看那位神秘的幕後之人究竟會不會出來!”
濃濃的殺意,駭得珺暉長公主渾身冷汗都是冒了出來。
“修霆,你還沒有告訴皇姑母,你究竟為什麼這個時候回來?陛下他們可還都沒有回來。”珺暉長公主再次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