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頭就是皇宮了,我等這樣儘心儘力的將陛下送來了這裡也不是就能這樣直接走了的,雖然說施人恩惠不留名這是我天朝一直以來都提倡的,可是本殿本來就不是多麼願意活在世俗眾人言語裡頭的人,所以自然是也不想要遵循什麼聖人的教誨了,既然是現在本殿是把陛下好好兒的送到了這裡的,那麼本殿也就應該是在陛下這裡要一個回報的。”
韓載溪就這樣在南詔越麵前討起來了好處,這樣“恬不知恥”的樣子全然不想是一個皇子,倒是更加像是一個地痞流氓了。
氣得南詔越直是哆嗦,但是這次比也就是真的是他輕敵了,本來是以為在自己的地盤上頭就能夠是萬無一失的事情了,可是沒有想到韓載溪那個人還留了後手。現在反而是他做出來了這樣的叫人氣極了的事情。
“怎麼,八皇子的意思是想在這個時候對我南詔趁火打劫一番?也不知道這麼多年來八皇子一直受到了教誨是怎麼樣的居然是能夠讓八皇子在這個時候做出來了這樣的事情,實在不是一個禮儀之邦應該有的行為。”
南詔越在這個時候就像是全然忘記了自己原來的所作所為了,反而是對著韓載溪痛斥起來了。也好在韓載溪本來就是個隨意的性子,對著南詔越這樣的指控是一點兒都不領受了的,笑嘻嘻地道。
“左右是個沒有母親的皇子,大約是有些時候也就沒有人管著了吧,所以自然是沒有學到了什麼太多的好東西去的,不過今天我們說的可不是這些東西,本殿也隻不過就是想要在陛下這裡討一個人情罷了,現在本殿也沒有什麼其他的缺少的東西,要了旁的什麼東西左右我也是用不上的,怎麼樣?陛下想一想?。”
韓載溪眯著眼一幅和氣的樣子,可是手上頭的動作可是一點兒都不和氣了,一把小小的匕首,就像是一條毒蛇一樣悄悄兒的爬上了南詔越的脖子。
或者對於南詔越來說,這一把小匕首可是比毒蛇更加厲害的東西,畢竟南詔越從小都接受了萃毒的儀式的,毒蛇這樣一般的毒物是不能夠對他造成了什麼傷害的,但是這一把小匕首下去了,可是會要了他的命的。
南詔越瞪著眼睛對著韓載溪氣急了的樣子,可是再怎麼樣看著韓載溪那些事無濟於事的事情,最後南詔越終於是放棄了抵抗:“罷了,應了你吧,我應你一個人情”
這樣逼迫著的人情自然是做不得數的,況且隻是這樣空口白牙的事情,就算是時候韓載溪想拿了這麼個東西來兌現也是無憑無證的,自然是拿不到了什麼東西回去的。
南詔越說了這樣的話也隻不過是想要解了他現在的一時之急,原是沒有打算了去兌現的,可是這樣的道理南詔越懂了,韓載溪怎麼可能會不知道的。
“陛下,我知道你們南詔一族一直都是相信天神的,也有你們供奉的天神,不如就拿了你南詔一族百年的基業,對著天神起誓吧,這樣我也才能夠安心一些,這不是嗎?”韓載溪將手裡頭的匕首又是往前送了送,才開口說道。
這樣要誓的方式是卑鄙又毒辣了些,可是韓載溪並不是一個好說話的人,你占了我一分,我自然是應該要加倍的還回去的。
在女官考試上頭接二連三的出來了這麼多的事情,皇後也索性就不用了從前的女官考試的規矩了。筆試麵試都不行,那就隻能是有皇後娘娘親自來看這挑人了。
要說皇後娘娘選人的法子也是彆致,皇後娘娘沒有用了通常用的什麼持帚,繡活兒一樣之類的通常考試用的東西,也沒有看了原來的那些女官應該要記住的規矩,反而是用了最簡單的法子——眼緣。
皇後娘娘在後宮裡頭選女官,可是本來應該失用了考試的形式的,這一次卻是用了眼緣這樣最是簡單的,也是最是容易包庇的法子,前邊知道了這一件事情就已經是鬨得不可開交了,就更加是彆說後宮會是什麼樣子的反應了。
原來試卷丟失的那這次,也是這樣的人心惶惶,風言風語吹到了皇帝的耳朵裡頭,皇帝才是在第二天,就一道聖旨送到了皇後的宮裡頭的,可是這一次卻是任由著所有的人怎麼鬨,皇帝都是一點兒反對的反應都沒有的。
要是隻是一點兒反對的意思都沒有這也就罷了,不光是是沒有反對,皇帝再說到了皇後做這件事情的時候,還說了一句:“皇後是六宮之主,後宮的事情本來就應該是皇後自己定奪的,要是朕參與了這一件事情,皇後用來是做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