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景恒,快來救我,我好難受啊……”昏迷中的韓景恒似乎聽到了若瑤的呼救,就連他腕上的那串念珠都像是感應到了什麼一樣,不停地閃著微弱的光芒。
“承蒙錯愛……”等若瑤適應了那突如其來的疼痛之後也就可以分神應對眼前的事情了,慢悠悠的睜開眼睛,不是自己想象的暗無天日的墳地,可是這裡放眼望去,這裡就像是通火通明的地下宮殿一樣,除了沒有窗戶之外,什麼裝飾,擺設,就連自己現在身下的石床都是精心雕刻出來的。
“這是你的底下陵墓麼?”若瑤發現自己所在的好像是一個單獨的房間,所有的東西精致清雅,很是賞心悅目,就是那緊閉的石門彰顯著她是俘虜的身份。這江玄夜看來是很注重自己的生活質量啊,不管是活著還是死掉。
“嗯,也算是吧,小生的行宮哪裡都有,這隻是一處而已。”江玄夜拿出來之前當凶器襲擊他們的扇子,慢悠悠的扇著,發絲隨著微風輕輕飛舞,再配上他那絕頂的容貌,確實是很有衝擊力。
“有東西吃麼,我餓了。”若瑤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這人,不是,這鬼太危險,長得都可以當武器了,她絕對不能掉以輕心。
“若瑤姑娘放心吃的話自是有的。”江玄夜挑了挑眉毛說。
“有什麼不放心的,你要是想殺了我,有的是方法,我能有什麼反抗呢。”若瑤冷冷的勾起嘴角說,這人所有的平和都是假象,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扯掉他的假麵具。
“來人,給若瑤姑娘準備吃的。”他果然是那種有人伺候的,就聽他吩咐了一下之後,外麵傳來了低低的回應之後他就又坐在那邊看著若瑤。那眼光真的是想讓人忽略都難啊。
“白……白先生你到底在看什麼?”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稱呼他,稱呼公子,那都二百多歲了,自己實在是叫不出口,叫妖怪,估計下秒就被扭斷脖子了,叫大王……哈哈,彆鬨了,乾脆就叫個折中的不倫不類的稱呼吧。
“白先生?“好像第一次有人叫自己先生,他還愣了一下”這個稱呼有意思啊……我是在看若瑤姑娘的麵相,實在是奇特啊,混沌一片,什麼都看不清。“修煉多年,一般的人隻要看一眼就知道是個什麼運勢,可是這個若瑤姑娘,好像是被蒙上了一層霧一樣,怎麼看都看不清。
“你不是第一個這麼說的了,整個玄天宗都看不透。”若瑤皺著眉頭忍受著腦袋的那種鈍痛,還得和他虛與蛇委,實在是難受。
“那姑娘必是有一番奇遇吧?“江玄夜無所謂,在他有耐心的時候就聊聊,沒耐心了再說怎麼處置。
“沒什麼奇遇,就是普普通通的人而已。”若瑤用力的捏著自己的鼻梁,想好受點,可是還是很難受“我的頭好疼,這是你折磨我的手段麼?”
“也不算是,因為怕姑娘在底下待著不習慣,給姑娘吃了點藥,一會就不疼了。”玄天宗最是護短,所以他給若瑤喝了一種隱藏行蹤和氣息的藥,副作用就是總是頭疼,順便也是讓她沒有什麼力氣,省的總想要逃。
“嗬嗬,那還真是謝謝了。“若瑤捶了錘自己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