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甲軍,就在薛仁貴的帶領下,一步一步的朝淵蓋蘇文靠近。
“擋住,給我擋住他!”
淵蓋蘇文慌了。
當年,在遼東一戰,薛仁貴就是這樣,背著方天畫戟爬上城頭,一個人硬生生在城頭上殺出一片空地,硬是殺到無人敢靠近,給後續大軍創造了足夠的生存空間。
那一戰,薛仁貴三個字徹底的刻進了淵蓋蘇文的血液之中,他到死都不敢忘記當初薛仁貴的威猛。
淵蓋蘇文一聲令下,無數士兵擠在他的麵前,形成一道又一道難以跨越的人牆。
薛仁貴見狀微微皺眉,長戟一揚,玄甲軍突然調轉馬頭朝後方殺去。
在他前方,那些已經準備送死的士兵長鬆了一口氣,終於不用麵對這個瘟神了。
就連淵蓋蘇文都認為,薛仁貴這是知難而退。
但是下一刻。
退了幾十丈遠的薛仁貴再次一揚兵器,隊伍突然停止後退,“衝!”
一聲令下,薛仁貴帶人再次發起衝鋒,原來,他後退不過是為衝鋒騰出加速空間。
“瘋了!”
人們在此刻發乎驚呼,就連董禮貌也不得不佩服薛仁貴的大膽,或者說是自信。
敢在敵陣之中玩這種操作,那堪比刀尖上跳舞,一個不小心就是萬劫不複。
可惜,淵蓋蘇文沒抓住那稍縱即逝的機會,隻能眼睜睜看著薛仁貴帶著玄甲鐵騎發起衝鋒。
“不!”
淵蓋蘇文不甘的哀嚎。
當薛仁貴再次衝鋒的時候,他就知道他又一次失敗了。
而且,這一次他敗的很徹底,無論是個人武力,還是戰場指揮,他都比薛仁貴差上十萬八千裡。
半個小時。
僅僅半個小時薛仁貴就帶人突破了層層封鎖,殺到了淵蓋蘇文的麵前。
“這一次,你還有什麼好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