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禮貌語重心長的拍拍王富貴的肩膀,“現在黃家人的心裡可是想著怎麼把咱哥倆吃乾抹淨呢。”
“啊?”
“不會吧!”
“嗬嗬!”
黃府。
王富貴走後,黃老爺坐在主位,看著下麵的幾個兒子,“這個酒,你們怎麼看?”
“父親,還猶豫什麼,區區一個德育堂的小子罷了,咱們就算把他殺了又如何?”
“這酒可絕非凡物,就連您的修為喝了都大有裨益,肯定能讓您在主家的地位再漲一層。”
黃老爺子點點頭,“這件事還需要從長計議,此子能殺火焰雕,證明其修為絕對不差,況且此人在德育堂內的地位也不一般。”
“父親,怕什麼,他背後有德育堂,我們背後還是整個黃家呢。”
“我黃家以酒樓為業,遍布試煉路所有城池,高手無數,還能怕他區區一個德育堂?”
黃老爺子讚許的看了一眼激進的次子,如今他們這一隻地位越來越低,正需要一個激進的領袖帶著他們開疆擴土。
“老二,這件事你去辦,記住要辦的漂亮些,隱蔽些。”
估計黃家人還不知道,董禮貌給他們的酒中已經兌了大量的水,不然,讓他們喝到原漿,恐怕當時就會毫不猶豫的出手。
畢竟一口抵得上一兩年的苦修,這酒已經不能用價值來衡量了。
修士的生命無比漫長,到最後,比拚的無非就是一個誰的機緣更深厚,誰的底蘊更深。
真到搏命的時候,每多一絲修為,都是一個翻盤的可能。
......
王破虜拿著手裡的兩個小瓶子,無比的慎重。
這兩個瓶子裡,每一個裡麵都裝滿了董禮貌的酒,原漿,沒有兌水那種。
而且,每一個瓶子裡都是一湖之量。
“師弟,你和黃家做生意了?”
董禮貌點頭,又遞給王破虜幾個瓶子。“這裡麵是兌過水的,我不在這段日子就交給師兄幫忙保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