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碰的就是你，好不好？”
蘇童夕嘀咕道，“我哪裡知道你有沒有碰過，全憑你一張嘴，而且六年前，我又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處男……”
這東西，又沒辦法分辨。
顧擎琛要被蘇童夕給氣死了，“六年前那晚，你不信我是處男？”
“保持懷疑。”蘇童夕如實說道，畢竟那個夜晚對於她來說太瘋狂了，他技巧高超，完全將她拿捏死死的。
“你給我個懷疑的理由。”
“你要是處男，你怎麼……怎麼那麼擅長。”蘇童夕說著忽然還有點害臊起來。
顧擎琛認真道，“男人的電腦裡，除了文件，你知道占內存最多的是什麼嗎？”
“……”蘇童夕愣了一下。
“種子，還有雲盤，上千G。”顧擎琛眯著黑眸，勾了勾唇，“你說我擅不擅長，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了。”
蘇童夕猶豫，“可是實操，和觀看，不一樣吧？”
“看見你就自動會。”顧擎琛十分認真道，“我對你真的沒有潔癖，如果有，哪怕你撲上來，我也會踹你一腳，你是我第一個沒有潔癖的女人……”
連他自己都感覺到神奇。
“我的潔癖症很嚴重，跟我小時候父母的事情有關。”顧擎琛見蘇童夕不信，皺眉，開口道。
“你父母？”
蘇童夕知道，顧擎琛的潔癖不是一般普通人認知裡的潔癖，而是有點強迫症，心理疾病的一種了。
顧擎琛點頭，“小的時候，我母親是一位非常愛乾淨的人，喜歡乾淨到什麼程度呢，她就連穿裙子的顏色，都一定要是純白色的，而且沾染上了一丁點灰塵，和臟汙，她都要立馬去換掉，清洗。”
蘇童夕倒吸了一口涼氣，不由道，“這是很嚴重了。”
“在我的記憶中，她身穿白裙，總是抱著我在後院的草坪玩耍，陽光，泉水，風車。”
“你的母親，一定是一位非常溫柔熱愛生活的人。”蘇童夕聽著都覺得這種畫麵很溫暖。
“她的初戀，就是我的父親，她第一次被我父親強占以後，再加上多年的喜歡，就嫁給了我父親，當然，他們也門當戶對，在外界看來，非常般配。”
“然後呢？”蘇童夕聽得很認真。
顧擎琛語氣微沉，“我母親乾淨，心乾淨，身體也乾淨，可是我父親不乾淨。”
“你父親，出軌了嗎？”蘇童夕仿佛已經猜到了什麼。
“有一天，我站在院子外麵，聽見顧家城堡裡的他們正在吵架，我母親穿著一身白裙，將一個錢包狠狠砸在地上，那個錢包裡夾著其他女人的相片，還有親吻照。”
蘇童夕頓時緊皺眉頭，“你母親的初戀是你父親，可是你父親的初戀不是她……”
“對，我父親的初戀不但不是我的母親，而且，他的心裡還有很多個女人，不止錢包夾裡的那個女人。”
顧擎琛語氣冰冷，“當時我年紀很小，五六歲吧，就像是小景和小熙這麼大的年紀。”
蘇童夕心倏地揪疼了一下，難怪他生性冷漠，他的童年，和正常孩子都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