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周家不僅跟林家關係不錯,跟彭家的關係同樣不錯,若是插手進去,怕是會影響之間的關係。”
“嗬嗬。”齊夏聞言淡笑道:“伯父有沒有想過,巴蜀商會馬上就會有巨大的變革,身處在這洪流當中,怕是沒辦法全身而退,而且巴蜀商會今後怕是隻會有一個結果。”
“什麼結果?”周鴻遠好奇道。
“若是彭家勝,巴蜀商會將會徹底淪為彭、白兩家為主,反之亦然,除非周家不再巴蜀商會待了,不然如何能幸免於難?”齊夏冷淡道。
這句話一出,周鴻遠頓時渾身一僵。
他當然明白齊夏的話中含義。
現實不允許他中立,因為不管雙方哪方最後贏了,都會清算他。
除非他選擇一方,堅定的支持下去。
周鴻遠陷入了深深的猶豫和糾結當中。
齊夏這時候再次出聲,問道:
“周伯伯,我聽說你有一個兒子,身患不治之症,現在天天住在醫院當中?”
周鴻遠歎了口氣,點了點頭。
提起自己的兒子,周鴻遠就忍不住搖頭歎息起來,臉上露出了痛苦和悲哀之色。
這種病,他也很絕望,但卻偏偏束手無策,毫無辦法。
他老來得子,還指望著自己兒子將來長大,能夠繼承家產呢。
誰曾想,自己的兒子竟然得了如此怪異的疾病,連頂級的專家教授們也拿這病束手無策。
周鴻遠搖頭歎息,頹廢的說道:
“齊夏,我也不瞞你,我之所以不願意在其中摻和,和我兒子的病也有很大的關係,打下再大的家產,可最後卻沒人繼承,那為何還要去博呢?我現在隻想保持現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