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不算是一無所獲,起碼她知道了一些沈鳴的信息。
自從刪除了他的好友拉黑了他的號碼汪晚凝就再也沒聽到關於他的什麼消息,他的近況是好是壞她也不知道。
當然壞的更好。
算是她的一點小心眼吧。
她可不是聖母可以原諒一切。砸了她吃飯的家夥難道還想讓她不記恨?
隻是沒有合法的渠道反擊罷了,否則一個麻袋一個月黑風高夜就上了。
聽說他的家族遭到打壓,但並不是一開始就是猛烈的攻勢,而是讓他們在填補完一個窟窿前又製造一個窟窿,讓他們忙來忙去都想白忙一場,時刻遊走在破產邊緣。
前幾天沈鳴臉色不好都沒有開門。
汪晚凝滿足了,不知不覺走到了當初她開店的地方,現在是一家飾品店。
她靜靜地端詳著,好像能看出原來店麵的樣子,或是能記起一些青澀的回憶來。
明明沒過去多久,怎麼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往日不可追,通過這件事她到底也是成長了。
她轉身到對麵買了杯咖啡。
“小姐,給你花。”
“謝謝,不用。”
戴著帽子看不清臉的中年男人把花放進桶裡,從懷裡掏出了手機。
汪晚凝提著咖啡慢慢走在熟悉又陌生的街道,絲毫沒有察覺自己的身影已經定格在彆人的手機裡。
一陣轟鳴,炫酷的機車像條火龍一樣在路上穿梭,在陽光下閃耀著紅色的光芒,它直截了當地停在了男人麵前攔住了他的去路。
“手機給我。”
“少爺,這事你彆管。”
“我說手機給我。”
汪千陽一把奪過手機,把拍的照片都刪了。
頭盔厚重,擱著頭盔說話有些悶悶的。
他脫掉頭盔,短發在風中波浪般揚起,又很快趴在額前,露出一張閃著細汗的少年人的臉。
“彆在這條街蹲了,我禁止了啊。”
“少爺,這是......”
“誰吩咐的都不好使,我說的。你可以試試。”
清秀白皙的臉再次被遮住,汪千陽沒有再廢話,機車的轟鳴聲再次響徹,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中年男人拉下帽子遮了遮臉。
火龍隻是短暫的暫停,很快就遊走在儘頭消失不見,街口賣花的中年男人也一同消失了。
與此同時汪晚凝高興地進門歡呼。
“人生得意四件事,金榜題名時,洞房花燭夜,久旱逢甘霖,他鄉遇故知,還有一條,討厭的人倒黴!”
汪晚凝為著這事又和劉以恬把電話粥煲了又煲。
“那個錢總果然有問題,下次找我我不理他了,不是誠心跟我做生意的。”
陸峙嶽給她倒水。
“還有一件事,我這生意也是做出口碑了,老客戶還給我推了其他人來,也算上是今天的喜事。”
“趙姐?”
“張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