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惠琴寵溺地點了點汪千雪的額頭,“你這孩子,外麵的男人再好總歸跟家裡人的關懷是不一樣的。”
汪千雪登著雙高跟鞋抱肩走到汪晚凝麵前,驕傲得像一隻孔雀。
“哼,跟我鬥,還不是被抓回來了。”她彎腰打量著汪晚凝,隨後心滿意足地諷道,“怎麼還是一臉窮酸樣,看來你那姘頭對你也不怎麼樣。”
“我看你往哪裡逃!”
汪晚凝捂著肚子勉強躲過了這一腳,她奮力站起來威脅道:“汪有為還不知道你們已經找到我了把,要是把我傷出個好歹,你們也討不到好處。”
汪千雪雖然驕縱,但對汪有為的了解還是有一點的,她清楚雖然他縱容她欺負汪晚凝,但是隻局限小打小鬨。
再說了還要派汪晚凝和陸家那個閻王聯姻,要是打出了一身傷到時候看出端倪就不好了。
汪千雪眉頭舒展了些,眼珠一轉又想到了彆的法子。
“要我放過你也可以,跪下舔我的腳。我這鞋是新到貨的,比你這一身都貴,舔到就偷著樂吧你。”
張惠琴在一旁安穩喝茶隻當沒聽到。
汪晚凝頓覺荒唐,冷笑一聲。
“汪千雪,是你有病還是我有病?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痛,以前的教訓也不知道吃到哪裡去了。在告訴你一遍,我汪晚凝,不可能任你折辱的,不過是兩敗俱傷,你大可以試試!”
想到以前那些反被坑的事,汪千雪頓時惱羞成怒,尖叫著讓人把汪晚凝按住。
汪晚凝這才注意到門口還守著兩個壯漢。
她很快再次被壓住,一步一步地向汪千雪靠近。
“放開我,放開......”
手臂本來就痛使不上力氣,掙紮間又扯到肚子上的傷,她很快就耗儘了力氣,渾身酸軟。
汪千雪矜持地站在原地看著汪晚凝一點點靠近,她笑容慢慢擴大,從小到大的鬱氣好似都通了。
“舔吧。”
汪晚凝把臉偏向一邊,拒不配合。
幾次之後汪千雪也沒了耐心,猙獰道:“往她肚子上打,沒力氣轉頭了再停!”
“光天化日,汪家竟然還有這樣的事。”
“媽,您來啦。”
汪千雪見張惠琴忙跑過去頓時也慌了。
“奶奶,你怎麼來了。”她勉強扯出笑來,暗暗使眼色讓兩個壯漢放開汪晚凝。
汪晚凝軟軟地倒在地上。
汪千雪頓時心道糟糕,暗罵汪晚凝矯情愛裝死,剛剛還伶牙俐齒,現在倒可憐了。
果然,汪老太怒色更甚,急忙叫傭人給抬到屋裡,又吩咐人去叫醫生,轉頭就把張惠琴母女罵個狗血淋頭。
“我當初就看你不是個好的!果然!也就我那兒子眼瞎,看不出你的蛇蠍心腸,把石頭當塊寶。我之前被你氣的不理事,現在出來又被你氣,你不是不是想著把我氣死才好啊!”
汪老太又指了指汪千雪。
“小崽子,輪到你了,我看你是過了幾天好日子就飄了,告訴你,沒有當初汪晚凝的媽媽就沒有現在的汪家,你現在過的一切好日子都是在吸人血吃人肉!你還這樣對你姐姐,簡直是狼心狗肺。”
汪千雪絞著手指。
她沒被這麼批評過,滿心不忿。
張惠琴給了他一個安撫的眼神。
汪老太被氣得胸膛起伏,罵了一通之後又撐著老骨頭咳嗽。
她擦了擦嘴,最後下了結論:“從今以後,晚凝丫頭搬來跟我住,你兩個,我要跟我那混賬兒子好好說道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