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事實,陸峙嶽無可辯駁。
沉默越拉越長,間隙亟待被填補,空氣因那些未講出的話而變得厚重,仿佛擁有了生命。
“晚凝,”他勉強開口,“不是你......”
“我說了彆這麼叫我!”汪晚凝嘴唇顫抖,眼裡盈滿了淚水,“陸峙嶽,你當我是任人擺布的小娃娃嗎?在我決定相信你時你又主動拉開了距離,你到底想乾什麼,難道你有給彆人當阿拉丁神燈的愛好嗎!”
這樣失態的把心裡話吼出來仿佛把心從胸口扯了出來,在兩人之間瑟瑟顫動著。
“陸峙嶽,如果我們隻能這樣,我情願我們從未遇見。”
汪晚凝一抹淚,拎起包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
陸峙嶽想要挪到輪椅上,但根本趕不上汪晚凝離開的速度。
她的話飄蕩在空氣中,久驅不散。
陸峙嶽眼神晦暗,身影如山。
......
“是我,趙子承。”
那晚在亭子裡趙子承悄無聲息的跟過來,不知道偷偷觀察了她多久。
趙子承步步緊逼,汪晚凝步步後退。
黑暗裡看不出他的神情,隻聽到他壓著嗓子沉聲質問她:“他可以,為什麼我不行?”
四下無人,趙子承看著有些癲狂,汪晚凝顫抖著唇不敢刺激他。
趙子承彎腰靠近她,汪晚凝害怕但不敢動隻能任他貼過來。
他細細地端詳她此刻恐懼的神情,最後慢慢湊到她的耳邊,輕聲警告她:“跟著他,小心沒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