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陸峙嶽對她明明很好,雖然對她有所隱瞞,但是之前幫了她卻是實打實的。
趙子承哼笑一聲,嘴角拉開諷刺的弧度,他挑眉嘲道:“你是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讓他死,他現在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你等著看吧。”
他往汪晚凝漂亮的臉上掃了眼,“盯上他的人對付不過他,還能對付不過你嗎?收拾你都是順手的事兒。”
汪晚凝在估量著他話的真實性。陸峙嶽今天說他最近會發病,並且拒絕她去看他,也許他真的陷入到了某種困境。
那他不向她坦白也許是有苦衷的......她有些心軟,但很快眼神又堅定了。
無論是不是有苦衷他都沒有給她了解他的機會。她日子過得也不好,她的大小事他不也全都知道嗎?
趙子承抿了一口咖啡接著說,“我喜歡你,所以我提醒你。如果你硬要找死,我也保不住你。”
汪晚凝頓時就笑開了。
若是好好說話她當然也能尊重對麵幾分,不過第一印象果然能看出幾分真實的內在,對麵這人真是從始至終的不禮貌啊。
不好意思,這種提醒方式她不接受。
“你知道嗎,我這人就喜歡找死。”她皮笑肉不笑地看著趙子承。
趙子承撇嘴,聳了聳肩。
等他離開後,汪晚凝慢慢地品著麵前的咖啡微微出神。
許久她輕輕歎了口氣,眉眼在氤氳的熱氣中柔和了些。
罷了,再給陸峙嶽一點時間吧。也給他們兩人一點時間。
說不心動是假的。這樣相處之下石頭都能被捂熱了,她又不是冷心冷情之人。
即使拋卻好感還有感激在,在陸峙嶽不需要之前,她都應該堅定地站在他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