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晚凝也不顧臟亂,直接往後仰躺在地上,將手裡的照片高高地舉起。
在陽光下,媽媽笑得更加燦爛了,她傻笑著將照片再次貼在心口,高興的樣子像個第一次吃到糖果的孩童。
幸福地曬了會兒太陽後麻煩事兒又來找她了,她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是韓良國。
前幾天發消息她沒理,看來是憋不住了。
汪晚凝接了電話,果然沒說幾句韓良國就向她坦誠有個人和她的作品不相上下,他正猶豫把最後一個名額給誰,言語間暗示她做點什麼來贏得競爭。
汪晚凝的語氣格外真誠,她表示她願意把最後一個名額讓給彆人,既然讓他猶豫了,便是她能力不夠。
韓良國果然被她噎住了,接著暗示她,但都被她四兩撥千斤地塞了回去。
掛了電話汪晚凝忍不住冷笑,怎麼總有人喜歡把彆人當傻子啊。
她是待人真誠,願意信任彆人,可也不是什麼話都會信。
這個韓良國她以前接觸的不多敬他是個大師,但沒想到也是個滿心逐利的人物。
她原本隻懷疑這個競爭者根本就不存在,掛了電話又轉念一想,這最後一個名額甚至也要畫上個問號。
至於“馥約”的推薦信......唉,慢慢來吧,強求不得。
所有發了郵件的協會會員們都婉拒她了,急也急不來,汪晚凝隱隱有些破罐子破摔。
她掙紮著坐起來,甩了甩頭,決定乘著勢頭去媽媽帶她去過的老地方看一眼。
重溫回憶,或許能有意外收獲。
......
她以前年紀小,其實她能記住的地方也不多,其中一個是個老公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