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
汪晚凝下了車一路狂奔。
“你好，呼......請問住院部往哪邊走？”
“你走錯了，這邊是急診，住院部在裡邊那棟樓。”
“哎好，謝謝。”發絲粘在臉上，汪晚凝往頭上一摸，一手的汗。
她掉轉了方向往回跑，眼睛隻顧著盯著出口，直接撞上眼前的人。
“啊！對不起對不起......阿姨沒事吧。”
灰白頭發的老婆婆穿著一身破舊的黑衣服走在人群裡存在感十分低，她微微抬頭掃了汪晚凝一眼，然後連連點頭說著“沒關係”，聲如蚊呐。
汪晚凝急匆匆地離開，沒注意老婆婆偷偷抬眼一直在觀察她。
灰白的頭發遮住了大半的臉，林婆低頭走到啞婆旁邊坐下，嘴唇微動：“那天就是她？”
啞婆無神的雙眼一直盯著汪晚凝離開的方向，許久才緩慢的點了點頭。
她張著嘴費力的發出細碎怪異的聲音，手上艱難的比劃著。
林婆伸出蒼老的手將啞婆的手按了下去，輕聲安撫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她將汪晚凝的長相和記憶深處的那位仔細對比，沉思間眼眸裡閃過與畏縮的氣質相矛盾的奇異的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