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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會解除了,陸峙嶽沒有去獵豔,也沒有讓“情人”來挑釁她,她所有揣摩出來的陸峙嶽的惡都不存在。
相反,她還知道了陸峙嶽很早就和她隱晦含蓄地表白了。
甚至現在還在奶奶麵前過了明路!
心境不一樣,兩人單獨相處的氛圍也大不相同,隱約的甜蜜和愉悅填滿了病房裡每個細碎的間隙。
“晚凝......”陸峙嶽沉聲叫她。
汪晚凝也不態度堅決的不讓他叫,但她也不回應,反而默不作聲的將頭偏向另一邊,露出了一個粉粉的耳朵。
“晚凝,”陸峙嶽無奈忍笑又叫了她一聲,伸出小拇指,“那......我們和好?”
汪晚凝攪半天手指,最終憋出一聲來:“哦。”
她敷衍地用手指勾了勾陸峙嶽的小拇指就想鬆手,結果被陸峙嶽勾緊,用力一扯,汪晚凝不受控製地撲向他。
“喂......你的傷。”
“你在我身邊,我說了我已經痊愈了。”
汪晚凝真沒想到這種話能從陸峙嶽的嘴裡說出來,之前對他穩重的印象簡直是一種誤會。
不對,之前也隱隱約約地察覺到有些怪異的地方。
比如她借宿的那晚,雖然突然下雨了,但她不相信憑陸峙嶽的司機的素質,一場小小的驟雨就能被困住。
她後知後覺地意識到,她也許一開始就進了陸峙嶽的圈套。
汪晚凝想起一件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