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不知道陸峙嶽出事了?還是這麼嚴重的傷。
陸峙嶽注意到汪晚凝站在人圈外,臉色蒼白,搖搖欲墜,便暫停了檢查。
目前恢複狀況良好,醫生記錄了下便出去了。
一群人浩浩蕩蕩的離開了。陸峙嶽向著汪晚凝張開手臂。
聽到陸峙嶽不久之前受了這麼嚴重的傷,汪晚凝收回腳對著他搖頭。
陸峙嶽溫聲哄她:“沒事的,醫生都說我現在恢複的很好,而且我又不是玻璃娃娃。”
汪晚凝咬著下唇想了想,還是搖頭。
“你忘了你靠近我我就不痛了嗎?你不過來,那我就自己去找你。”陸峙嶽掙紮著要下床。汪晚凝立刻就跑過去按住他,陸峙嶽順勢牽住她的手。
“你第一次受傷的時候......”汪晚凝說著說著就哽咽了。
陸峙嶽為她解答她沒問出口的話:“隻是有點疼,我福大命大,也就當晚比較危險。”
“那、那你是什麼時候受傷的,我怎麼不知道?”汪晚凝眼眶紅紅的,聲音又輕又軟。
陸峙嶽不願多說:“就是路上被盯上了。”
汪晚凝不滿意,輕飄飄地打了他一下,跟撓癢癢一樣。
陸峙嶽有些無奈:“說了你又要哭了。”
在汪晚凝的眼神攻擊下,陸峙嶽挑不那麼嚴重的簡要說了一下,但這已經讓汪晚凝小珍珠啪嗒啪嗒往下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