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口沒人按,涓涓地流出許多細血來,很快布滿了手背,又順著修長的手指流了下來,汪晚凝立刻按鈴讓醫生來處理。
大概是這種事遇到的多了,汪晚凝已經從一開始的驚慌失措冷靜到她自己都驚訝,甚至這時候還有心思和陸峙嶽討論背後的指使者。
“汪千雪馬上要被拘了,怎麼就這麼巧在這個節點上來刺殺我。”她摸著下巴思忖道,“你說有可能還是汪千雪嗎?”
陸峙嶽一點頭,“有這個可能。”
“可是她就算真把我殺死了,她的罪名隻會更重,她還是難逃刑罰啊。”
陸峙嶽被某些字眼觸動了,立刻就有些不滿,汪晚凝安撫道:“這不是假如,假如嘛,說說而已。”
雖然乍一想有些不理解,但再仔細品品這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失控作風確實挺符合汪千雪的個性的。
“我方很強勢,目前已定罪的部分她是賴不掉的,還有更大的可能,那就是有人在替她出手。”陸峙嶽沉聲道。
如果得手,那麼汪千雪進去一兩年也就出來了,但她是徹底被鏟除了。如果失手了這些罪名也加不到汪千雪頭上。
簡直是百利而無一害的事,唯一的一點就是冒險,一般人不敢動這種歪心思。
究竟是誰在替汪千雪出手。
......
“你就看著我被人欺負也不出手?”她委屈地嘟囔著,捧起鐘穹的臉親了上去。
汪千雪看向鐘穹時卻撞進了一汪寒潭裡,她頓時如墜冰窖。
“我說,我偷偷來見你,你就這麼不給麵子?”汪千雪含淚咬牙質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