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峙嶽道:“重點查張惠琴早期的行動軌跡和交往的人。”
秦啟又拿出一份文件:“陸總,還和以前一樣,節點以後的線索就徹底斷了,我們的人......”
“等等。”
陸峙嶽接起電話。
電話裡時不時有刺耳的辱罵傳來,陸峙嶽臉色不便,他吩咐秦啟:“回陸宅。”
陸家今天大震蕩,陸永康的孫子陸慶陽沒了。
其實陸峙嶽倒覺得沒什麼,但是陸永康跑老宅又哭又鬨的,這個震蕩是指物理上的震蕩。
剛到門口,便聽到陸永康的哭嚎:“我可憐的孫兒啊,爺爺隻是想讓你進自家企業鍛煉鍛煉,誰知道你哥哥就是看你不順眼,看你不順眼就殺了你,這是哪兒的活閻王啊!”
陸峙嶽偏頭問秦啟:“陸慶陽是怎麼死的。”
“回陸總,死在了情婦的床上,那情婦現在已經逃了。”
陸峙嶽冷嗤一聲:“這麼丟人的事也好意思鬨到我頭上。告訴陸查,乾得不錯。”
秦啟上前推開門,陸峙嶽慢慢進了大堂,陸永康頓時哭得更加撕心裂肺了。
陸老爺子皺著眉頭顯然也不知道怎麼辦了,族裡的小輩死了,長輩竟懷疑到同族的人裡,甚至懷疑的人是陸家目前的掌權人。
陸峙嶽就看著陸永康鬨,等他自己也哭不下去了直指著他罵才淡淡道:“叔公,慶陽是怎麼死的你知道嗎?”
陸永康頓了一下,立刻又指著陸峙嶽鼻子罵:“好啊,果然是你乾的,連慶陽怎麼死的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