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忙補充道:“啊,但是有可能也不是在賽車場丟的,陽陽不是總愛開車到處去玩嘛。”說著說著她臉上愁容更甚。
在場人都清楚,在賽車場丟的可能還有一線希望,但要真的是掉在了路上,就基本可以放棄了。
汪千雨自顧自的說著,汪千陽根本插不進去嘴。
汪有為臉色變了又變,他不好罵兒子,但也不想放過這次機會,最終他拍了汪千陽一下道:“陽陽玩心重,這次就算了,下次彆這麼粗心大意了。”
這帽子是徹底的扣在了汪千陽的頭上,沒有證據,他任何的反駁都蒼白無力。
汪千陽閉上了嘴,沉默地聽著汪有為的話。
這事就這麼戲劇性的結束了,汪晚凝不敢相信。
她期待了這麼久,這邀請函說沒就沒,不,不可能。
她上前扯住汪千雨的衣領,狠聲道:“你把邀請函藏哪兒了?我告訴你趁早拿出來,彆耍小手段!”
汪千雨捂著喉嚨搖搖欲墜,她掙紮著看向汪晚凝,泫然欲泣。
汪晚凝不為所動,手上反而加了三分勁。
好歹跟汪千雨在同一屋簷下生活了十幾年,不說洞悉,也是十分了解了,三分的痛汪千雨能演到六分,而眼淚在她身上是最不值錢的東西。
“大姐就是打死我,我也不能憑空變出個邀請函給你,為什麼總是逼我呢?”汪千雨哽咽道,聲音斷斷續續,眼淚緩緩從眼眶裡流下。
“你說不說!”
不管汪晚凝怎麼問,汪千雨就是哭,要是引來了汪有為和張惠琴又是一場麻煩。
汪晚凝心裡升起的火苗在四處亂竄,她將汪千雨推開,用力攥緊了拳頭,滿心煩躁的火氣都要爆了卻無處發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