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峙嶽一直看著她,此時挑了挑眉,醋得坦坦蕩蕩。
她睜大眼睛看了回去,“我告訴你,我不光要看,我待會還要主動找他說話,你現在就受不了了待會該怎麼辦。”
陸峙嶽不能怎麼辦,他也阻止不了,他隻能試圖用眼神打動汪晚凝。
汪晚凝忍不住笑道:“好啦,我覺得他是宋司言,那位新銳調香師。我就是衝他來的當然要去找他。”
陸峙嶽嘴上不樂意,但是汪晚凝想要去做的事他都不會阻止,在宋司言找來時主動給他們留空間。
汪晚凝很驚訝,她隻是調香界一個籍籍無名的新人,怎麼值得宋司言在拍賣會剛散場就找過來呢?
但宋司言很健談,她慢慢被他引入話題忽略了心底的訝異。
“汪小姐,你參加本屆‘馥約’了嗎?”
最敏感的問題還是來了,汪晚凝抿了抿嘴,說了自己的情況。
宋司言輕笑兩聲,語氣輕鬆道:“這不成問題,晚會結束後我就著手給你寫推薦信,相信‘馥約’有汪小姐的加入一定會比往界更精彩的。”
“真的嗎!”
後麵那些太過虛浮的誇讚汪晚凝直接忽略,她腦子裡隻餘“宋司言給她寫推薦信”這一句話。
“真的。”宋司言很配合,淺笑著點頭。
汪晚凝眼睛亮亮地看著他,正對上了宋司言的眼。
他溫潤如玉,一雙溫柔的眼睛看誰都是柔情似水,但是汪晚凝總感覺他在透著她看彆人。
她歪了歪頭,約想越不適,糾結了一下還是問出了口:“宋先生,我們第一次見麵你就主動為我寫推薦信,你對每個新人都如此熱情的伸出援手嗎?看來有人說你冷漠是謬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