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峙嶽拿起杯子喝咖啡,假裝沒看到。
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
其實他當時就想提醒汪晚凝嘴彆張這麼大,小心把口香糖吐出來。
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汪晚凝鬼鬼祟祟地拿紙包起口香糖,配合她這一身流浪風服飾,偷感十分重。
她埋頭喝了幾口卡布奇諾,自信又回來了。
“嗯哼,不好意思,在夜店通宵玩到這會兒。”
汪晚凝搬上她對鏡練習的眯眼歪嘴笑,然後狀似不經意的把手臂放在桌子上,露出上麵的“紋身”和口紅印。
“謔,”她好像才看到,忙把袖子往下扯了扯,然後對著陸峙嶽猥瑣地摸了把下巴,“不好意思玩的有點花,昨晚遇到個浪的。”
陸峙嶽垂眸放下咖啡。
“晚凝。”
汪晚凝將頭依靠在手臂上,換了個姿勢專注又油膩地看著陸峙嶽,發出了她的頂級氣泡音:“說吧——”
“什麼聲音,哪來拖拉機。”
“你聽錯了吧親愛的,我聽著是烏鴉叫。”
鄰桌的聲音傳來,汪晚凝立刻閉上了嘴。
陸峙嶽攥緊拳頭靠在嘴邊,遮掩住嘴角的笑意。
他壓抑了一陣,抬頭看她:“我想說,你唇釘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