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可能這話她對陸峙嶽說了不少遍。
為了彼此的為了她拿刀子割了兩人的牽絆一次又一次。
但反而越推越近。
真的能毫無可能嗎?
汪晚凝有些恍惚,沒有立刻回答吉麗的問題,讓吉麗氣急敗壞準備叫人把她拖下去。
人群突然一陣騷動,引得吉麗也轉頭看去。
成為眾人的焦點,汪千雨成功了,她的確吸引了吉麗的注意。
汪千雨頭上有個小王冠在閃閃發亮,汪晚凝記得她走的時候是沒有的。
她眼裡閃過戲謔的光,準備看好戲。
“對不起吉小姐,我剛剛回憶了一下,我跟陸總從來都沒有有可能過。”
吉麗隨意的擺了擺手,緊盯著汪千雨。
她看出來了,汪晚凝是個反應慢半拍的草包花瓶,但是還算聽話,這個請來湊數的汪千雨才戲多。
原本隻是想教訓一下作為陸峙嶽未婚妻的汪晚凝,但不知聽誰說的一開始定的是汪千雨,可汪千雨不願意。
占據陸峙嶽未婚妻之位的汪晚凝固然礙眼,可敢嫌棄她可望不可及的陸哥的汪千雨更加可惡。
果然,看她這故意盛裝出場的樣子就知道不是個省油的燈。
吉麗柳眉倒豎,紅唇輕啟,直接讓人把汪千雨給叫上來。
汪晚凝趁機隱沒於眾人。
汪千雨又驚又喜,沒想到剛出場就被吉小姐注意到了,她看了眼吉麗的方向。
吉麗一隻手搭在沙發上,狐裘隨意地披在香肩上,紅唇輕勾,看著她要笑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