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峙嶽攤了攤手,邊笑邊靠近她,“那下次就用彆的號碼打給你。”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這麼做了。
“哎哎哎。”汪晚凝用手臂支起他們之間的距離,不讓陸峙嶽靠近。
她指了指陸峙嶽穿著筆挺的西裝褲,修長有力的一雙腿,質問道:“你腿上這病還生得挺隨意啊,想好就能好起來,平時就是尊貴的輪椅車主。”
在她的注視下,陸峙嶽還故意用腿擺了幾個pose,靈活健康得不行。
“想知道啊,”陸峙嶽彎腰湊近她,嘴角揚起一個弧度,“我隻告訴我妻子。”
明晃晃的激將法,但是汪晚凝不吃他這套,直接推開他轉身欲走,假裝不懂的淡淡道:“哦,那我以後問問你妻子。結婚了告訴我一聲。”
“等一下!”
“又有什麼事。”汪晚凝抱臂好整以暇地看著他。
其實她也知道陸峙嶽隻是想和她多待一會兒。
這麼久了,兩人之間一直都有隔閡,今日氛圍這麼好,讓她也有些舍不得了,隻是她沒表現出來。
汪晚凝就看著陸峙嶽向來冷淡鋒利的俊臉難得的出現無措的神情,他眼神亂看,最後憋出一句:“以後彆找彆人要錢了。”
“以後都找我要,他錢多。”他認真道,還補充一句,“他們都沒我錢多。”
汪晚凝差點噗嗤一聲笑出來,憋笑都要憋出內傷了,一開口聲音都有些顫抖,“知道了。”
這一次她再次看門離開,陸峙嶽卻沒了拖延她的理由,隻能默默的送她下樓。
曼妙的身影逐漸消失在門口,但陸峙嶽心中更多的是期待。
他們兩人也算是經過了諸多的磨合,等這些瑣事都過去了,他們再見麵時一定更好、靠得更近。
連陸峙嶽自己都沒想到,他想到這裡竟是嘴角含笑的。
靠近汪晚凝,好像一切冰雪都融化了。